此時白盈當起了好人,她拉著我的手勸到。
“出嫁從夫,月珠你的東西就是阿臨的東西,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了?該打。”
說完假裝親昵的擰了擰我腰間,旁人看似我們是在打鬧,可我知道我身上必然已經(jīng)青紫。
我吃痛甩開她。
“你怎么敢直呼我的大名?”
她借力向后退了幾步,打翻瓷器。
砰的一聲,瓷片飛濺。
她順勢撿起一片碎片對準自己的咽喉哭訴。
“是我不知輕重了,只求您別用一己之私禁錮池臨和剩下兩位哥哥,他們都該是自由的。”
“我和孩子愿意以死謝罪。”
一旁的幾人聞言都露出感動的神色,池臨更是眼眶泛紅。
“盈盈你先起來,我發(fā)誓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
我懶得看他們這出郎情妾意,直接開口說道。
“放心,我不選池臨。”
這話一出,剩下兩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當著黑市眾人的面厲牙再次強調(diào)。
“今日請大家做個見證,我狼族厲牙絕不會娶月珠,她粗鄙不堪,絕不是我想要的雌性。”
飛羽也緊隨其上開口,生怕我賴上他。
“鷹族也不娶,她比我大那么多,誰知道還能不能生出來。”
最后池臨居高臨下憐憫的審視我。
“你要是向盈盈道歉,我就勉為其難和你交配一次,不然丟人的是你。”
我實在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
“你們?nèi)齻€都讓我惡心,我絕對不會選你們。”
話音剛落他們幾個就大踏步離去,經(jīng)過我時一腳池臨假裝無意踢在我的陳年傷處。
劇烈的疼痛從膝蓋處爆開,他絕對是用了狠勁。
“這就是你今日傷害盈盈的代價。”
剩下幾人也嘻嘻哈哈從我腳踝處踩過。
“希望發(fā)情期你嘴也能這么硬。”
我蜷縮在地上看著他們同仇敵愾的樣子,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多年青梅竹馬,此刻恩斷義絕。”
我以為沒有愛,最起碼的尊重也該有。
腳踝這處傷是池臨當年帶我偷偷跑出去弄傷的,當時鮫族勢弱,要是我父親追究起來不得了。
那時池臨嚇的六神無主,差點以死謝罪。
還是我怕聲張起來他被追責,就一直沒有傳巫醫(yī)來看過,久而久之就成了暗疾。
現(xiàn)在他們?nèi)鍙姶笪易迦跣。郧暗囊磺泄徊凰銛?shù)了。
幸好,獸神指引我的良配也不是他們。
今天的事不過一會就傳了出去,而黑市里直接開了賭局,猜我最后會選誰。
其中押池臨的人最多,大家都覺得我會再求著無她交配。
而我叫來心腹吩咐她。
“去押他們?nèi)齻€我誰都不選。”
她雖然心有疑慮卻仍然照辦了,這是母親留給我的人,先前卻因為白盈總是從中作梗才讓我疏遠了她。
到了選夫宴時,本來只應該來高等部落的獸族,沒想到其中混進了不少低等部落想進來撿漏。
他們毫不收斂的打量著我的腰肢和胸脯。
“聽說了沒,她的三個獸夫可都退婚了,這下不知道她今天會怎么選。”
“這還用猜?肯定是選鮫族池臨,然后陪上多多的嫁妝求人家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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