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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緋霓本以為,只要洗清殺人犯的嫌疑,她的生活就能回到從前。
現(xiàn)實(shí)卻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從前對她卑躬屈膝的人全都避她如蛇蝎,原本談好的商業(yè)計劃一一告吹,商業(yè)晚宴一聲不吭地將她從與會名單上除了名。
就連那些她最看不上眼的人都敢打電話陰陽她,
“啊呦,江緋霓,你還當(dāng)自己是江家大小姐啊,也不看看江總發(fā)的聲明,現(xiàn)在正得勢的是小江總,你這個連親妹妹都敢下手的殺人犯圈內(nèi)誰敢合作呀!滾蛋吧你!”
被掛斷電話后,江緋霓來不及生氣,連忙去看新聞。
“本社最新消息,江氏總裁江皓發(fā)表聲明,已斷絕與殺人犯女兒江緋霓的父女關(guān)系,并宣布將重大項(xiàng)目交給剛回國的江家三公子,人稱“小江總”的江澄......”
江緋霓大腦一片眩暈。
當(dāng)初,江靜秋剛回江家,不知從哪找到江父的私生子江澄,想要帶他認(rèn)祖歸宗。
江父雖然定下江緋霓為下一任接班人,卻一直對她不滿意,心里還是期待找回這個兒子繼承家業(yè)。
聽到這個消息,江緋霓找人料理了江澄,變本加厲地針對江靜秋。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江澄根本就沒有死,甚至被認(rèn)回了江家。
而江父,也與她徹底斷絕了關(guān)系。
江緋霓不相信江父會這么狠心,給他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號碼已經(jīng)被他拉黑。
她瘋了似的跑去江家,卻被從小看她長大的管家擋在外面,
“大小姐,老爺說了,好聚好散,那些股份和錢都是你的,如果你再糾纏,他會讓你傾家蕩產(chǎn)......”
江緋霓神情恍惚地離開江家。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徹底一無所有了。
突然想到什么,江緋霓的眼睛亮了起來。
她還有霍凜川。
只要與他捆綁在一起,借助霍家的資源,再回到江家也并非不可能。
打定主意后,她發(fā)送了一條微博。
半小時后。
#江緋霓答應(yīng)霍凜川求婚曬婚戒#登至微博熱一。
再見到江緋霓時,霍凜川傷痕累累。
因?yàn)榻p霓的突然官宣,霍氏堪堪穩(wěn)定的股票再度跳水狂跌,氣得霍父請了家法,打了霍凜川九十九鞭,鞭子都斷成了三截。
霍凜川開了瓶威士忌,猛灌了一大口,眼神空洞地看向她,
“江緋霓,你玩夠了嗎?”
多年來,這是霍凜川第一次喊她的全名。
江緋霓心中一顫,卻怎么都不甘心落至下風(fēng),
“怎么,娶我不是你的夢想嗎,現(xiàn)在我答應(yīng)你了,你不該高興嗎?”
聞言,霍凜川突然笑了,笑聲里滿是無奈和蒼涼,
“是啊,我從前在我媽墳前發(fā)過誓,我和她說我霍凜川這輩子只愛江緋霓,我也是這么做的。”
“十四年啊,江緋霓,我愛了你十四年。我把你當(dāng)成我的命去疼,可結(jié)果呢?”
“江緋霓,你他媽的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
霍凜川雙眸紅透,第一次用質(zhì)問的眼神注視著她。
聽到這些,一向伶牙俐齒的江緋霓突然心虛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聚會,泡吧,和別的男人左擁右抱。高興了對我笑,跟我上床。不高興了,就將我踢到一邊。”
“你逼我做各種我不愿意做的事,捅了簍子全丟給我,什么爛攤子都是我給你收拾,因?yàn)槲覇柲阋痪浣o秋的下落就要?dú)⒘宋遥F(xiàn)在又不和我商量就官宣了婚訊。”
“江緋霓,在你眼里,我霍凜川他媽的到底算什么!”
霍凜川胸口劇烈起伏,眼里滿是憤怒與悲傷。
“誰叫你移情別戀!霍凜川,你說過只愛我的!”
“你怎么能說要守護(hù)我又去喜歡別人,還是我最討厭的養(yǎng)豬妹,你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江緋霓惱羞成怒,猛地?fù)屪咄考桑莺菰业交魟C川身上。
瞬間,酒瓶四分五裂,無數(shù)碎片卡進(jìn)霍凜川手臂,傷口瞬間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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