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案情的反轉
這時候的我，象征性地揮動手臂，裝作軟弱無力地樣子呼救。
付春看到這樣的我，氣不打一處來。
她不自覺地就起身，沖向警察。
一邊走一邊說：“是我殺了她老公......是我殺了所有人！
我是苗疆人的后代，我要煉成最強人蠱！
到時候，不僅可以用蟲子殺一個人，我可以殺很多很多人！”
付春臉上的表情明明是極其痛苦。
想反抗。
因為她現在說這些，就像是有人按著她脖子強迫她說似的。
對，沒錯。
我強迫她。
確切地說，是我那攥緊她鼻子的蠱蟲，強迫她。
這個時候的我，咳嗽地哭泣著起來，幾乎是爬一般地沖張警官呼救。
“張警官，她用她的毒蛇毒蝎咬我，快帶我去醫院！
快救我......我不想死......”
張警官忙和另一個警察趕緊將我背在背上，叫了救護車。
臨上車之前，我把手機給張警官。
告訴他這里有我對付春的錄音。
當然是開頭她“欺負”我，要殺我那塊。
那里面有我無助的哭聲，凄慘地求饒。
不過也就到這為止了。
后面我就按了完成鍵，我自己吐露真相的話語，是半點都沒錄。
我特意沒有讓自己身體里的蠱蟲去清除太多毒素，正好坐實了她用蠱蟲害我的證據。
這之后，我在醫院接受長久的治療。
張警官來看望我很多次。
不管是作為受害者，還是作為死者家屬，我都是重要人士。
張警官說，付春那天承認殺人，可能是見事情敗露，所以裝都不裝。
不過后來她再錄口供的時候，卻不承認自己說的那些。
“好在......我們都是講證據的。
我們把她房間里里外外搜查，地毯式搜索。
連地也挖了數米深，終于找到了一些陳舊的血跡。
不是一個人，而是包括你丈夫在內的五個人的血跡。
她以為她處理的干凈，之前那是沒鎖定她為犯人。
鎖定她可就不一樣了，這不，刑偵技術檢測出土壤里的血液，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聽著這些，我不咸不淡地問了句。
“那后來呢？”
“后來，這個付春見實在沒法為自己辯解了，就全盤托出。
確實是她用利用蟲子的毒液，讓人產生幻覺而造成人的死亡。
只不過蠱蟲的效果夸大其詞了，還有她自己也會給死者下瞬間增長腎上腺素的藥。
哦對，我們還在她手機里發現她和之前四個死者的聯系。
喏，你看看。”
一疊很工整的打印紙被遞到我面前。
有付春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與第一個死者拉近關系的聊天記錄。
記錄上，付春十分真誠地認同第一個死者當第三者當的對。
從而讓她上鉤。
還有付春勾搭老男人的聊天記錄，言語露骨，夸老男人有活力，喜歡和老男人上床等各種撩騷話語。
把老男人勾得言聽計從。
我看了兩頁，就表示不想再看。
“反正......她認罪就好。
塵歸塵，土歸土，我今天下午就辦理出院，離開這個傷心地。”
張警官卻問我一個問題。
“林甜，你錄音的時候，是夜里十二點半，錄音完畢，也才一點多。
可是我們三點多發現的你，中間兩個小時，你遭遇了什么？”
這我早就想到了。
我答：“中途被她攻擊，暈過去幾次。
張警官，那簡直就是噩夢，混混沌沌的，在恐懼中醒來，又被她打昏。
我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甚至連什么時候按的關閉鍵，我都沒有印象。”
張警官想了想。
他突然倚靠在窗戶邊，單手插著口袋。
眉眼彎彎地笑著問。
“可是......我們在付春的家里，發現一個錄音。
不知道是誰碰巧按的，可能是蛇尾巴吧......里面錄進去，你從一點多到三點多的話語。”
我聽后，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