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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無從辯駁,于情于理都錯的離譜。最后甚至不敢看寧希的眼睛。
“我錯了!”他現(xiàn)在除了一個勁的道歉,什么都做不了:“我那時候豬油蒙了心。”
隨后,他想起什么:“你放心,江芷婷被送去了瘋人院,你哥也在監(jiān)獄沒有二三十年出不來,甚至江芷婷的爸爸,我也會將他挫骨揚灰,至于寧氏,我已經宣布屬于你。”
寧希聽到這些,立刻心驚,還沒反應過來。
許忘川先一步將她拉到身后:“所以呢?這些不用你來,我也會去做的。”
他把江芷婷和寧子騫的黑料用手機懟到霍燃面前。
霍燃瞪著這個死對頭,拳頭攥緊:“你明明知道一切,切選擇故意不說!當初火災,你也知道是寧希救了我對嗎?”
許忘川冷笑:“是又如何!姓霍的,我不妨告訴你,當初寧希救的人可不止你一個,所以要報恩的也不止你一個。”
“寧希那天還敲了三樓的門!那里住的可是我!”
他抓起一旁寧希的手:“你的舉動不是報恩,而是感動自己,惡心別人。寧希最困難的時候,典當自己爸爸留給她的遺物,你不會不知道嗎?”
寧希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流出眼淚,居然是他!是這個男人拍下了爸爸遺物。
看著他們彼此兩個眼神交流,霍燃痛苦地抓狂:“寧希,求你,別沖動,你不能拿自己的一生幸福來懲罰我。”
寧希搖了搖頭,一字一句認真的說:“我不是傻子。”
她轉身,看向保鏢:“請霍先生出去吧。”
“你們不許靠近我。”
霍燃忽然眼露瘋狂,他再也輸不起了。
隨后,猛然掏出一把刀抵住自己喉嚨。
“你今天要是嫁給他,我就立刻捅死自己。”
寧希,忍不住顫抖:“你有病啊。”
“對,我就是有病!”他笑得癲狂:“我早已病入膏藥。眼睜睜看你嫁人,那本身就生不如死。
“霍燃,你就不能見我好嗎?”寧希氣到發(fā)抖。
“不能!”他眼帶決絕:“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做你的春秋大夢。”
霍燃聽到這句,真的用力把刀劃向喉嚨。
還好一旁地小劉眼疾手快打落匕首。
許忘川看著快被逼瘋的寧希:“你要死就就死,我許家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許爸也附和:“老子刀光劍影見多了,顧家小畜生,你這招對我許家沒用!你娘老子來了,我都會罵她怎么教出來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
只是,來的賓客里,有些是婦孺。
一個長輩沖著許爸開口:“當家的,大喜日子見血不吉利。”
另一個年輕的沖著寧希道:“嫂子,你還是說清楚吧,好歹一條命呢。”
寧希沒答應,只是轉頭問身邊的男人:“忘川,你覺得呢?”
許忘川毫不猶豫:“我的女人,我信得過。其實,徹底讓也徹底死心也好,不過,你得給我個期限。”
寧希轉頭看向霍燃:“霍燃,我不想和你演爛俗的虐 戀情深。”
“你是商人,那我們來個對賭協(xié)議,一周,就一周!你要是說服我,我既往不咎!并且重新考慮我未來老公人選。”
霍燃像是枯木逢春,眼睛露出希望:“好。”
許爸在旁打斷:“顧家小子,沒那么容易,我兒媳身邊必須跟著兩個保鏢。還有這事你媽必須全程旁觀。”
寧希感激看了眼許爸,在許爸給霍母打完電話后,才跟他回國。
......
寧希踏上飛機那刻,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
霍燃每每說什么,她不是別過頭去,就是玩手機。弄得他自討沒趣。
下了飛機。
一輛車專門來接送。
幾經輾轉,來到了那個建造游樂園的島嶼。
霍母在那早已等候。
霍燃給寧希開門的時候,輕輕問道:“喜歡嗎?”
寧希冷笑:“我不喜歡游樂園,坐旋轉木馬我頭暈,過山車我恐高,這種主題城堡更是社死!這個島貌似是你送給江芷婷的吧?”
霍燃面色一僵:“寧希,你喜歡小動物,我也可以建造動物樂園。”
寧希根本不理他。
只說:“別刻意討好我了,直接說對賭協(xié)議吧。”
霍燃卻說等等。
“先吃飯吧。”
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寧希愛吃的菜肴。
可寧希卻翻了個白眼
“我不喜歡吃辣,更不喜歡牛排,尤其是這種日式的生冷玩意!”
她索性起身。
“你是不是之前覺得我和你吃飯都點這些,就以為我也喜歡?錯了,霍燃,你好好想想,這些應該是你喜歡的吧?之前都是我為了討好你,逼自己吃的!”
霍燃立刻慌神。
倒不是寧希說話犀利刺傷了他,而是,她剛剛厭惡的樣子,明顯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