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秋,京城的天空被灰暗的云層籠罩著,冷風如刀,割著行人的臉。
15歲的何雨柱站在自家四合院的門口,看著院子里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腦袋里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本是在橋洞凄慘離世,再一睜眼,卻回到了這個熟悉又讓人五味雜陳的四合院,回到了十五歲的年紀。
此時,距離父親何大清離家出走沒幾天了。
何雨柱的家,是這四合院東廂房,屋內擺著一張舊木床,一張掉漆的桌子,幾把破椅子,墻上糊著的舊報紙已經有些泛黃。
他笑嘻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對著鏡子左瞧右瞧,心里那叫一個美啊!這臉竟然比前世 15 歲時好看多了呢!
雖說因為這個年代物資短缺,臉有點瘦削,不過那英俊的輪廓還是很明顯的嘛!眼睛也炯炯有神的,再加上個子比上一世還高了 5 公分,這可都是何仙姑的功勞啊!
何雨柱不知道這是因為他有一個好祖宗,誰讓她嫌棄自己太邋遢了呢,居然動用仙法給他做了個整形。
誰家的仙法這么用,無語無語。
其實何仙姑還給何雨柱大腦來了一下再開發,智商150,身體素質也大幅度提升。
房間里傳來一陣女童的哭聲“爹,爹,爹,哥哥,哥哥,哥哥,你們在哪?”
何雨柱立馬清醒,趕緊上屋里抱住妹妹,“雨水,別哭,哥哥來了。”又是一陣哄才止住了妹妹的哭聲。
剛走進院里的何大清也聽到雨水哭聲,一陣小跑去屋里哄閨女,何大清不像別的大人一樣重男輕女。
他是重女輕男,對待兒子看不下去上去拳打腳踢,閨女是捧到手心的。
看到小棉襖不哭了,立馬從兜里拿出一顆糖遞了過去,雨水一下子笑了,“謝謝爹”。
看孩子笑了,囑咐她外面玩吧,別走遠一會該吃飯了,“傻柱,過來把菜洗了,肉切了。”
何大清都叫孩子外號,不知道這個外號給上一輩子的他帶來多少麻煩。
何雨柱說,“爹,叫柱子吧,現在我都15歲了,都已經開始工作了,叫外號不合適,院子里人也都跟著叫,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傻子呢。”
剛想說我是你老子,咋的不能叫,然后細想也是這回事。傻字都說出來了,后面硬是咽了下去。
意識到孩子長大了,有自己想法了。
“好的,柱子,以后爹就叫你柱子了,院里人我一會找易中海他們,讓他們也不能叫外號,還叫外號就揍他們。”
“嗯”,何雨柱回應了一聲,上輩子因為外號錯過了好幾個姻緣,對工作晉升也影響不小。
何雨柱挽起袖子,露出細瘦卻有力的小臂,將菜一一捧進大木盆。
他神情專注,眼睛緊緊盯著每一片青菜葉,仔細地檢查著是否有發黃或帶著蟲眼的部分。發現后,他便熟練地用手指掐掉,動作干脆利落。
水龍頭“嘩嘩”地流著水,清澈的水流沖擊著青菜,發出悅耳的聲響。
何雨柱將菜在水中輕輕攪動,讓每一片葉子都能被洗凈。
他的雙手在水中穿梭,時而拿起一把菜,用力甩去多余的水分,水珠飛濺在他的臉上、衣服上,他卻渾然不覺。
洗凈的青菜被整齊地碼放在案板上。何雨柱拿起菜刀,開始切菜。最初幾刀,還有些青澀,切出的菜長短不一,但隨著動作的重復,他漸漸找到了節奏。
何雨柱手腕靈活地轉動,菜刀在青菜上輕快地舞動,“噠噠噠”的切菜聲有節奏地響起。
菜被切成均勻的小段,排列在案板上,像是等待檢閱的士兵。切完菜,他又開始處理配菜,將蔥姜蒜切成細碎的末狀,動作越來越熟練,小小的案板仿佛成了他的舞臺。
爐灶里的火“呼呼”地燃燒著,映紅了何雨柱稚嫩的臉龐。他往熱鍋里倒入一勺油,看著油在鍋里逐漸升溫,泛起微微的漣漪。
當油花開始跳躍時,他迅速將切好的蔥姜蒜倒入鍋中。瞬間,一股濃郁的香味彌漫開來,何雨柱被嗆得咳嗽了幾聲,但他顧不上這些,專注地用鍋鏟翻炒著。
緊接著,他將菜倒入鍋中,“刺啦”一聲,青菜在熱油中翻滾。何雨柱不停地揮動著鍋鏟,青菜在鍋中上下翻飛,又把切好的肉倒進鍋里。
然后他往鍋里撒入適量的鹽、味精等調料,動作一氣呵成。隨著不斷地翻炒,菜漸漸變得翠綠,誘人的香氣愈發濃郁。
何大清看到兒子這變化,有點吃驚,作為廚師,太了解何雨柱這番操作意味著什么。
這些變化,顯然都是何仙姑的功勞。何雨柱也意識到真是和前世不一樣了。
小雨水在外面聞到飯菜的香味,邊跑邊喊“我要吃肉肉”。
何大清看到桌子上飯菜,點點頭。“最近下苦功夫了吧,長進不少,明天我跟你師父打聲招呼,你現在水平可以出師了。”何大清非常難得對兒子進行了表揚。
何雨柱說“行”,小雨水在旁邊也吃的很高興,嘴里嘟囔著“哥哥做飯真好吃,快趕上爹了”。何雨柱看到這,哈哈的笑著。
一切都那么溫情,但是何雨柱知道馬上這些都變了,因為何大清要離開去保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