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陽光正好,何大清難得有了興致,早早地就把還在睡夢中的雨水叫了起來。
雨水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父親興奮的模樣,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很快穿好衣服。
何大清拉著雨水的手,像個孩子似的說道:“閨女,今天爹帶你好好出去玩一天,咱痛痛快快地玩個夠!”
父女倆出了四合院,北京城的熱鬧一下子撲面而來。何大清拉著何雨水的手,來到了糖葫蘆攤前。
“閨女,來一串糖葫蘆,你最愛吃的。”何大清笑著對賣糖葫蘆的大爺說。
那糖葫蘆紅彤彤的,裹著晶瑩的糖衣,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
何雨水接過糖葫蘆,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咯嘣”一聲,糖衣碎裂,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開,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接著,他們來到了街邊的捏面人小攤。老師傅手藝精湛,不一會兒就捏出了一個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何大清付了錢,把面人遞給何雨水:“閨女,這小兔子跟你一樣可愛。”
何雨水愛不釋手,眼睛亮晶晶的:“爸,這也太好看啦!”
逛著逛著,何雨水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何大清哈哈一笑:“走,爸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們走進一家熱氣騰騰的包子鋪。剛一進門,包子的香氣就撲鼻而來。
何大清點了一籠屜熱氣騰騰的豬肉大蔥包,又要了一碗香甜的豆漿。
何雨水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鮮嫩多汁的肉餡瞬間在嘴里散開,她滿足地瞇起了眼睛:“爸,這包子真好吃!”
何大清看著女兒吃得開心,自己也笑了,眼神里滿是寵溺。
然而,到了傍晚,何大清牽著雨水回到四合院,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決然。
他收拾好自己的簡單行李,拉著雨水的手說:“閨女,爸要走了,帶著你白姨離開這四九城。你跟著你哥,他會照顧好你的。”
雨水愣住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不明白為什么父親突然要離開。
但何大清心意已決,他親了親雨水的額頭,便帶著白寡婦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四合院,只留下雨水在原地哭泣。
這邊何雨柱得知父親的離去,心中五味雜陳,但他沒有太多時間沉浸在悲傷中。因為在師父的大力推薦下,他成功當上了飯店的二廚。
正式升二廚的第一天,何雨柱就展現出了非凡的專注與利落。
爐灶上的火焰呼呼作響,宛如一頭咆哮的巨獸,等待著他的駕馭。
當師父一聲令下:“柱子,準備宮保雞丁!”何雨柱立刻像上了發條的精密機器般運轉起來。
他先拿起一塊色澤粉嫩的雞胸肉,手起刀落,雞肉在他的刀下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均勻而精準地切成大小一致的丁狀,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拖沓。
隨后,他熟練地往雞丁里加入鹽、料酒、蛋清和淀粉,手指在食材間快速穿梭,輕柔卻又有力地攪拌著,讓每一粒雞丁都均勻裹上調料,仿佛在進行一場細膩的藝術創作。
與此同時,何雨柱的眼睛還時刻留意著爐灶上的油溫。當油溫升至恰到好處時,他迅速將腌制好的雞丁滑入鍋中。
“刺啦”一聲,瞬間,鍋中如同綻放了一朵金色的花朵,雞丁在油中歡快地跳躍。
他手持鍋鏟,手腕靈活地翻轉,動作行云流水,每一塊雞丁都被他照顧得恰到好處,逐漸變得金黃誘人,散發出陣陣肉香。
趁著炸雞丁的間隙,何雨柱又迅速轉身,切好蔥姜蒜和干辣椒,準備好花生米。待雞丁炸至八成熟,他精準地將其撈出控油。
接著,另起油鍋,放入蔥姜蒜和干辣椒爆香。剎那間,一股濃郁的香辣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刺激著每個人的嗅覺神經。
何雨柱快速將炸好的雞丁回鍋,加入提前調配好的醬汁。醬汁在鍋中翻滾冒泡,與雞丁完美融合,每一滴都緊緊包裹在雞丁上。
最后,他撒入香脆的花生米,翻炒均勻,一盤色香味俱佳的宮保雞丁便大功告成。
端著這盤精心制作的宮保雞丁,何雨柱腳步輕快地來到傳菜口。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對自己作品的自豪。
師父田澤中看著這道菜,微微點頭,眼神里滿是贊許。
在休息時間,何雨柱也不閑著。他總是捧著一本菜譜,認真鉆研,嘴里還不時念叨著各種菜品的做法和調味技巧。
同事們看到他如此勤奮好學,都對他豎起大拇指:“小何師傅,你這股子鉆研勁兒,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何雨柱則憨厚地笑笑:“我就想著多學點兒,把菜做得更好。”
賈東旭最終還是選擇了農村的秦淮茹。20歲的十三姨還是相當哇塞的。
賈東旭現在條件是不錯的,要不是因為賈張氏在南鑼鼓巷風評太臭,赫赫有名的潑婦,又不想出大價錢彩禮,沒有辦法只能在農村選擇了。
賈張氏一心盤算著如何能在這場婚事上占盡便宜,她眼珠一轉,便將主意打到了易中海身上。
這日,賈張氏滿臉堆笑地來到易中海家,一進門就拉著易中海的手,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他師父呀,我們家東旭結婚,這日子緊巴巴的,實在是拿不出什么錢來買菜買肉。"
"您在咱院里那可是德高望重,就您能幫襯幫襯我們家了。您看能不能出點錢,幫著置辦些酒菜,也算是給孩子們的婚事添點喜氣。""
易中海本就算計賈東旭養老,又念及與賈家多年的鄰里情分,再加上賈張氏這一番軟磨硬泡,就答應了下來,口袋里拿出三十遞了過去。
賈張氏得逞后,又琢磨起了何雨柱。她想著何雨柱廚藝精湛,若是能讓他免費為婚宴做菜,那可又能省下一筆開支。
于是,賈張氏扭著身子來到何雨柱家,還沒等進門就扯著嗓子喊道:
“柱子呀,你看東旭和秦淮茹這大喜的日子,你就當幫嬸子一個忙,婚宴的菜就由你來做唄,都是一個院里的,就別談錢啦。”
何雨柱一聽,心里頓時明白這賈張氏的如意算盤,他可不打算吃這個虧,笑著說道:
“嬸子,我和東旭哥這關系不錯,本該幫忙。但是廚師界規矩是學徒不能在外面接活,我現在是學徒,要是真這樣干了,會被師父逐出師門,廚師界也沒法混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柱子,讓你師傅免費做一頓吧,咱們這么多年鄰居關系。”賈張氏還不放棄,又想了一轍。
“我師父是豐澤園最牛的大廚,工資就一百多,輕易不在外面接活,我可以幫助你請師傅做,我師父行情價是一桌15塊。”何雨柱要徹底打消賈張氏的妄想。
易中海看賈張氏拿不下來,走出來說“柱子,你和你東旭哥關系這么好,咱四合院互幫互助是傳統,下次你們家有事,賈家也會幫你的。就讓你師父免費做一次。”
“易大爺,你工資一個月五十多塊,東旭哥又是你徒弟,將來會好好孝順你的,請我師父的錢,你出的起。”
說的賈張氏心動了,賈張氏以前就一直想吃何家的飯,何大清一做菜,香味飄滿四合院,對門的賈家就遭殃了,但是賈張氏不敢上門要。
只要她敢要,何大清就敢免費的大耳刮子送給她。
賈張氏心想,何雨柱師父是何大清師兄,肯定廚藝更高,有福了。她是真敢想剛讓人拿了三十,又想讓人掏廚師錢。
易中海一算,鄰居一家出一人,也得三四桌,賈家這邊估計兩桌,秦淮茹娘家至少五桌,這算下來的一百多。
普通人一個月也就三十多塊工資。
“柱子,能不能讓你師兄過來做?”一下子掏一百多,易中海也心疼呀,談感情真傷錢啊。
“我的師兄們也得十塊一桌,要不你就請外面做大鍋菜師傅,一桌也就一塊多,菜味就是普通點,也能吃。”
何雨柱知道他們就是想占便宜,真掏錢都不舍得,就會道德綁架。
“東旭娘,既然柱子不想幫這個忙,我從廠子里找廚師,手藝也不錯。”
易中海見薅不著羊毛了,就惡心人,不給他幫忙就是壞人。
何雨柱沒心思理這兩個大奇葩,打算隨5毛給賈東旭個面子,后面和雨水都不去賈家吃席。
無奈之下,易中海只好請來了軋鋼廠的廚師。但這賈張氏賊心不死,在易中海給了買菜買肉的錢后,她便開始打算用十塊錢買菜,剩下二十自己留著養老。
她心里想著,這四合院的鄰居們平日里都摳搜得很,份子錢也出不了多少,不如自己多留些錢傍身。
于是,她在買菜時,故意挑那些便宜的白菜、土豆,肉也只買了一點點,還暗自得意自己的“聰明才智”。
婚宴那天,軋鋼廠的廚師在院子里忙活著做菜。菜做好后端上桌,鄰居們一看,滿滿幾桌大多是白菜土豆,每桌只有一盤帶肉沫的。
賈張氏更是偷偷地把大部分肉都藏了起來,準備自己家人慢慢吃。鄰居們看著這樣的飯菜,紛紛皺起了眉頭,小聲地吐槽起來:
“這賈家也太摳門了吧,結婚就給我們吃這個?”
“就是呀,一點誠意都沒有,都不夠份子錢,真不是。”
易中海看著這情景,所謂肉菜,就是里面白菜土豆帶點肉沫,心里也是不滿。
他本想著幫賈家一把,卻沒想到賈張氏如此算計,把自己當冤大頭不說,還讓這場婚宴弄得如此寒酸,實在是有失體面。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暗自嘆氣,心里后悔自己當初不該輕易答應賈張氏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