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從大院回來后,心里一直琢磨著接糊火柴盒活計的事兒。她覺得這確實是個能增加家里收入的好辦法,可行性很高,回到家后,便和賈東旭和賈張氏商量。
一家人圍坐在那略顯破舊的飯桌旁,秦淮茹滿臉期待地說道:“東旭,媽,我今天柱子說的對,咱們可以去街道辦接點糊火柴盒的活。雖然掙得不多,但積少成多,也能補貼家用。”
賈東旭聽了,也認可點了點頭,他最近在廠里努力學習鉗工技術,深知家里經濟的窘迫,這無疑是個好辦法。
然而,賈張氏卻滿臉的不情愿,她往椅子上一靠,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可不去,我這身子骨本來就不好,這糊火柴盒的活又費眼又累手,我哪干得了。”
賈東旭一聽,心里有些著急,家里的情況容不得半點推脫。他看著賈張氏,認真地說:“媽,您也知道咱們家現在啥情況,您要不拿出一部分養老錢來應急,要不就和我們一起接糊火柴盒的活。您總得做點什么,不能一直這么干耗著啊。”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就炸了,她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拍著大腿,扯著嗓子嚎了起來:“老賈啊,你看看你走得早,留下我這么個苦命的人,兒子都不孝順我啦!居然逼我這個老太婆干活,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把屋頂都掀翻。
正巧,易中海路過賈家,聽到這吵鬧聲,趕緊推門而入。他看到賈張氏一副撒潑的模樣,而賈東旭滿臉無奈又焦急的神情,趕忙上前勸阻。
易中海拉著賈張氏的胳膊,勸說道:“嫂子,您先別著急,別喊了。東旭這孩子不容易啊!您知道他在廠里為了省錢,每次吃飯都只吃一半,還給你們留一半。好幾次在車間都快暈倒了。廠子里那么多機器,萬一出點事兒可怎么辦吶!他這么拼命,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能好起來。您就體諒體諒孩子,和他們一起想想辦法,渡過這個難關。”
賈張氏聽了易中海的話,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情愿,但哭聲漸漸小了下來。她坐在椅子上,嘴里還在嘟囔著:“我這命苦啊……”賈東旭看著易中海,眼中滿是感激:“一大爺,謝謝您。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就想讓這個家好起來。”
易中海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東旭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有擔當。大家都是一個院子里的,都希望你們家能越來越好。你媽年紀大了,好好跟她商量,別著急。”
在易中海的調解下,屋內氣氛雖有緩和,但賈張氏仍坐在那兒,臉色陰沉,嘴里時不時還小聲嘟囔著抱怨的話。賈東旭看著母親這般模樣,心里又急又無奈。他深知母親向來固執,可家里的經濟狀況已經容不得她再這般任性。
沉默片刻后,賈東旭再次走到賈張氏面前,緩緩蹲下身子,輕聲說道:“媽,您看現在家里實在是困難,我在廠里拼命干活學手藝,就是盼著以后能讓您和淮茹還有孩子們過上好日子。可現在咱們得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呀。您要是實在不想糊火柴盒,就拿出點養老錢來,咱們先用這筆錢周轉一下,等我手藝學成,工資漲了,一定加倍奉還您。”
賈張氏抬眼看了看賈東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她那股子執拗給掩蓋住了。她扭過臉去,沒好氣地說:“那錢可是我留著養老”。
秦淮茹也走過來,坐在賈張氏身邊,拉著她的手,溫柔地說道:“媽,您就答應東旭吧。您看東旭在廠里那么辛苦。咱在倆糊點紙盒,您身體不好少糊點,我多糊點。”賈張氏被秦淮茹這么一勸,心里的氣似乎消了些,可還是沒有松口。
易中海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也忍不住再次勸道:“嫂子,東旭和淮茹都是好孩子,他們也不想委屈您。您就當是幫襯幫襯這個家,等以后東旭出息了,您的好日子在后頭呢。”賈張氏沉思了一會兒,終于緩緩開口道:“那……那我就糊紙盒。”
賈東旭和秦淮茹聽了,頓時喜出望外。賈東旭連忙說道:“謝謝媽,您放心,就這一次,等我工資漲了,肯定不會再動您的養老錢。”秦淮茹也跟著說道:“媽,您真好,以后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緊著您。”
易中海見事情有了轉機,也欣慰地笑了:“這就對了嘛,一家人就該齊心協力。東旭啊,你可得好好學手藝,別辜負了你媽和淮茹對你的期望。”賈東旭重重地點了點頭:“一大爺,您放心,我肯定努力。”
解決了這一樁心事,賈家的氛圍總算輕松了一些。然而,賈東旭心里清楚,這只是暫時緩解了經濟壓力,未來的路還很長,他必須更加努力地學習鉗工技術,才能真正改變家里的狀況。
從那以后,賈東旭在廠里越發勤奮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趕到車間,跟著老師傅虛心學習,不僅認真觀察老師傅的每一個操作步驟,還主動幫忙做各種雜活,只為了能多學一些技巧。下班后,別的工友都早早去食堂吃飯休息,他卻留在車間,反復練習白天學到的技能,直到天色很晚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秦淮茹則一邊照顧孩子,一邊更加拼命地糊火柴盒。她每天趁著孩子們睡著的間隙,就坐在昏暗的燈光下,熟練地擺弄著手中的火柴盒材料。手指因為長時間的勞作,變得粗糙紅腫,可她從未有過一句怨言。她心里想著,只要一家人齊心協力,日子總會慢慢好起來的。
何雨柱的全院大會操作,竟然抑制了白蓮花“吸血大法”的修煉,開始像普通老百姓一樣,自力更生。
不論在哪里,自己的幸福是要靠自己去創造去尋覓。——哥爾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