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畫面:1859年,倫巴第平原,馬真塔戰役。】
【炮火轟鳴,法撒聯軍的藍白軍裝與奧地利的白色制服在硝煙中交錯。拿破侖三世騎在戰馬上,手持望遠鏡,注視著奧軍防線的崩潰】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猛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久違的戰意:“好!這才是波拿巴家族該有的攻勢!”
但隨即,他的眉頭皺起:“可為什么只推進到倫巴第?**才是關鍵!”
維也納——
弗朗茨一世面色鐵青:“該死的法國佬!他們怎么敢——”
梅特涅冷靜地打斷了弗朗茨一世:“陛下,拿破侖三世不會真的摧毀奧地利——歐洲的平衡不允許。”
倫敦白金漢宮——
喬治四世翹著腿,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天幕上的未來戰況:“哈!奧地利人這次又雙叕丟臉了!”
塔列朗輕晃酒杯,嘴角帶著譏諷:“陛下別急,好戲還在后頭——拿破侖三世很快就要退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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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畫面:拿破侖三世在蘇法利諾戰役后突然下令停戰......】
【法軍將領們震驚地圍攏過來:“陛下!再推進三十英里,我們就能徹底擊潰奧軍主力!”】
【拿破侖三世面色陰沉,搖頭道:“不,夠了。普魯士已在萊茵河集結軍隊,我們不能冒險。”】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暴怒,一拳砸在石桌上:“蠢貨!普魯士?他們敢動嗎?我在奧斯特里茨時,全歐洲的軍隊加起來都不敢攔我!”
朱迪鈉小心地提醒著他道:“陛下,時代不同了……”
拿破侖一世冷笑:“不,是膽量不同了!”
維也納——
弗朗茨一世先是一愣,隨即狂笑:“哈哈哈!我就知道!那個懦夫果然不敢繼續進軍了!”
梅特涅卻神色凝重:“陛下,別高興太早……他停戰不是因為畏懼,而是因為算計。”
倫敦——
喬治四世拍腿大笑:“看吧!我說什么來著?他果然慫了!”
塔列朗瞇起眼睛:“不,陛下,這不是‘慫’……這是‘交易’。”
【拿破侖三世與奧地利皇帝弗朗茨·約瑟夫會面,桌上攤開地圖】
【拿破侖三世手指點著倫巴第:“這里歸撒丁。”又指向萊茵河,“而法國要的,是普魯士的警惕和英國的沉默。”】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死死盯著天幕,突然嗤笑:“原來如此……他怕的不是奧地利,而是整個歐洲的反應。”
羅威總督疑惑:“陛下?”
拿破侖一世冷笑:“他在玩‘威懾游戲’——讓普魯士不敢動,讓英國不干涉,讓俄國不插手……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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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
梅特涅低聲對弗朗茨一世道:“陛下,他停戰不是因為打不過我們,而是因為——他需要奧地利活著。”
弗朗茨一世愕然:“什么意思?”
梅特涅:“如果奧地利崩潰,中歐將真空,普魯士會趁機崛起……而法國,將直面一個更強大的敵人。”
弗朗茨一世表示認同,但卻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弗朗茨·約瑟夫是誰的孩子呢?這場戰爭發生在1859年,恐怕這個孩子還沒出生吧。”
“只是以菲迪南的精神狀態,恐怕他是索菲的兒子。不過不要緊,只要他還姓哈布斯堡就好,反正奧地利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女皇了.....”
倫敦——
塔列朗悠悠道:“拿破侖三世在玩一場危險的平衡——他既要削弱奧地利,又不能讓它倒下。否則,普魯士將成為歐洲的新霸主……而法國,將失去所有的籌碼。”
喬治四世挑眉:“所以,他是在……‘保護’奧地利?”
塔列朗微笑:“不,陛下,他是在保護自己。”
【而在意大利,撒丁王國首相加富爾怒摔茶杯:“我們被出賣了!”街頭,意大利民眾焚燒法國國旗,高喊:“拿破侖三世是騙子!”】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搖頭嘆息:“愚蠢……你既然利用了民族主義,就該知道——背叛它的人,終會被它吞噬。”
維也納——
弗朗茨一世冷笑:“活該!讓意大利人和法國狗咬狗去吧!”
梅特涅卻若有所思:“不,陛下……這件事最可怕的后果是——歐洲的民族主義者,從此不會再相信任何‘解放者’了。”
倫敦——
喬治四世幸災樂禍:“這下拿破侖三世里外不是人了!”
塔列朗輕嘆:“是的……他既得罪了奧地利,又失去了意大利人的信任,還讓普魯士看到了他的猶豫……這場戰爭,沒有贏家。”
塔列朗微笑:“拿破侖三世的‘半途而廢’,并非因為怯懦,而是因為——他既想打破維也納體系,又無力承擔打破后的代價。”
天幕下的意大利已經是群情激憤,甚至想將旅居這里的前荷蘭國王路易波拿巴給糾出來,只是胖路易覺得自己也很冤枉,那個不省心的兒子現在恐怕還在瑞士呢?
而在普魯士則是另一副場景,國王還有軍人們群情激憤,似乎馬上就想集結起來,向維也納進軍一統德意志.....
就在此時,天幕繼續講著意大利的事跡......
【維拉法蘭卡的停戰協議,將**留給奧地利,倫巴第歸于撒丁。意大利人憤怒于法國的背叛,但加富爾以政治智慧推動中意大利公投,悄然兼并托斯卡納等邦國。拿破侖三世的“半途而廢”,反而加速了北意大利的統一】
【1860年,意大利民族英雄加里波第以千人“紅衫軍”橫掃南意大利,推翻兩西西里王國的波旁王朝】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這才是真正的戰士!可惜,我的侄子只會躲在后面算計。”
維也納——
弗朗茨一世陰沉著臉:“意大利人越來越難控制了……法國人到底想干什么?”
倫敦——
喬治四世饒有興趣:“這個加里波第倒是個人物!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已經出生了.....”
塔列朗淡淡道:“可惜,拿破侖三世不會讓他攻下羅馬——法國人不會允許。”
【拿破侖三世再一次顯示了其矛盾心里,一面暗中默許撒丁提供武器,一面擔憂加里波第攻入教皇國——法國天主教徒的怒火,讓他選擇派兵保護羅馬】
【加里波第放棄權力,將南意大利獻給撒丁國王。1861年,意大利王國宣告成立,但羅馬與**仍在法奧掌控之下。拿破侖三世的矛盾立場,讓意大利的統一止步于“半成品”】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冷哼:“短視!既然支持意大利統一,就該徹底支持!現在這樣,只會讓意大利人恨法國!”
倫敦——
喬治四世大笑:“拿破侖三世又在左右橫跳了!”
塔列朗嘆息:“他總想討好所有人,結果只會得罪所有人。”
【1866年,意大利與普魯士結盟,借普奧戰爭之機對奧宣戰。盡管意軍屢戰屢敗,普魯士的勝利仍迫使奧地利交出**】
【1870年普法戰爭爆發,法軍撤離羅馬,意大利軍隊兵不血刃進入羅馬城。至此,分裂千年的意大利終告統一】
圣赫勒拿島——
拿破侖一世沉默良久,最終苦笑:“意大利人……終究完成了統一。而我的侄子,不過是個投機者。而且我恐怕這場普法戰爭,法國將是戰敗的一方......”
朱迪鈉:“你很想說,你說得太對了。只是希望到時候法國別敗得太慘了!”
到底有多慘,雖然朱迪鈉知道,但卻不敢說出來,就算他說出來,拿破侖一世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