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杜子國被困在這又黑又冷的地下室內,沒一人來過。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忽視了他。
無論他怎么哭喊,拍打房門,都沒人理會。就在他即將絕望之時,突然,
那扇緊閉的大門開了個縫。杜子國猛地抬頭,卻發現是余睿牽著三條狼狗站在門口。
余睿惡狠狠開口,“杜子國,你為什么偏要賴著我妹妹?乖乖待在在鄉下不好嗎?
既然你不聽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你要干什么?”杜子國驚恐萬分,
看著眼睛冒著綠光的狗,連連后退,“余睿,你這是犯法的!啊——!”血盆大口張開,
餓極了的狼狗撕扯著皮肉。恐懼到了極點,他拖著受傷的身子,拼命往門口跑。
手剛剛握住門板,門卻被用力關上。余睿得意揚揚,“它們餓了三天,
你可要讓它們好好飽餐一頓!”杜子國的手指被壓迫變形,疼痛溢出眼淚,
可他依舊死死拽著門板。恨意如雜草瘋長,他透過門縫死死盯著還在用力關門的余睿,
恨不得把余睿盯出一個洞。用盡最后力氣,杜子國猛地將門拽開,撲向門口的余睿。
手持油燈的余睿嚇了一跳,手中油燈掉落,瞬間點燃一旁的雜草堆。轟的一聲,
地下室著火了。眼見著火苗燒著余睿的頭發,杜子國嗤笑,眼中盡是快意。“余睿,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意識模糊之際,恍惚間,他聽到了盧宣伊的聲音。“夠了!
你們在干嘛!”再睜眼,杜子國再一次回到了醫院。燈光刺眼,他下意識抬起手,
卻被盧宣伊制止。她有些心疼,“別動,你剛給余睿植皮,不能動。”杜子國瞬間清醒,
“你說什么?”盧宣伊握住他的手,“地下室著火把余睿燒傷了,
你和他皮膚顏色相近就用你的了,一塊皮而已,子國不要那么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