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那盤我真沒出千,也沒必要出千,我只不過是在洗牌時,給他看到了牌角而已,那配牌掃一眼牌角,是極容易當做鬼牌的。
當時顧言也挺緊張的,又輕視我,肯定會直接選這張。
其實就算他不算這張,我也能贏,因為我知道鬼牌的位置。
畢竟,是我洗的牌。
牌在老千手中過,那就會很聽話了。
而我現在要考慮的是,明天如何解決顧言了。
以及,蘇輕語。
我現在還不清楚,她是臨時加入顧言的,還是從嫁給我就是局了。
而我和她,雖然結婚才一年多,可卻也有感情了,畢竟剛在一起時,她對我真的很好。
不僅好,而且還很干凈,畢竟我是有感情潔癖的,不會接受二手貨。
可是敢騙我,管她是誰,都得死!
這時候,門鈴響了。
我去開了門,見到門外站著一個穿樸素白裙的姑娘。
“姐夫,我是小舞。”
蘇輕語搓著手,很緊張,只抬頭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頭了。
她眼睛很大,皮膚很白,還是那種不自然的白,多少有點營養不良。
可是她眼睛真的好美,還有長長的睫毛。
我讓開位置,讓她進來,指著地上的鞋說:“換鞋。”
她有些局促的動了動雙腳,似乎不是很想脫掉已經泛黃的帆布鞋。
“我有潔癖。”
我提醒。
她這才脫掉帆布鞋,穿著小白襪,踩進拖鞋中。
但是我能看出來,小白襪似乎快被汗水浸透了,我也聞到了酸味。
這種劣質的帆布鞋,穿著肯定燒腳,而且憋汗,我以前就備受折磨。
蘇輕語臉紅的都快到脖子了,很是窘迫。
畢竟是女孩子。
我指了下臥室:“衣柜的抽屜里面有新襪子,臥室有浴室,你去先洗個腳。”
蘇輕舞臉更紅了,都快哭出來了,窘迫的跑向臥室。
真酸啊。
我看了眼那鞋,看大小和蘇輕語的差不多,回頭給她找雙新鞋穿吧。
不過我能確定了,這蘇輕舞肯定不是蘇輕語的堂妹,可能連名字都是臨時起的。
因為蘇輕語這個人特別能顯擺,而她能顯擺的方式,就是帶著我這個明面上的“高新精英”見親戚送禮物。
甚至是外地的親戚,她都叫回來過。
而像是蘇輕舞這種窮酸的,她是最愛顯擺的。
而今天蘇輕舞這么快到我家,說明是蘇城本地的,那蘇輕語沒理由不叫來。
綜上所述,這人是假的。
可是蘇輕語安排這么個人,是要干什么呢?
十幾分鐘后,蘇輕舞低著頭走出來了。
她腳上穿著一雙新的白襪,臉還是紅的,但沒那么窘迫了。
“我,我,我在外面打工,一整天了,所以腳酸酸的,我平時很講衛生的。”
蘇輕舞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下,她不想被當成不衛生的女孩。
我點點頭,沒當回事,而是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需要錢,我爸住院了!”
蘇輕舞忽然就沖到我面前,然后就往我懷里一坐,死死抱著我脖子,竟然就要親我,同時含糊不清的說:“只要你給我錢,你怎么樣都行,我還沒談過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