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路子?
美人計?
可目的是什么?
在我推開了蘇輕舞后,我也大概想清楚對方的目的了。
可能就是一個后手,擔心蘇輕語不成,用來接替她,繼續埋伏在我身邊的。
如果賭局上,有個他們的人在我身邊偷看,那對方就會知道我的牌了。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我是個普通人上。
我不想碰蘇輕舞的,因為我真有潔癖,誰知道這姑娘到底干凈不干凈?
可如果不碰,那我就沒法將計就計了。
我還想著,利用這蘇輕舞,在明天的賭局上,反將一軍呢。
“你真沒談過男朋友?”
我狐疑的問。
蘇輕舞低著頭,已經在落眼淚了:“真沒有,如果不是太缺錢了,如果不是找不到堂姐,我肯定不會這樣。”
我仔細看了她好一會,幾乎能確定,她沒說謊。
至少在是否干凈上面,是沒說謊的。
我站起身,向臥室走:“先洗個澡吧。”
然后,一切就很正常的繼續下去,她也的確是干凈的,我也給了錢,讓她轉給醫院了。
現在就等明天了。
隔天我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身邊沒了蘇輕舞,但她的手機,卻放在床頭柜上。
而且,沒鎖屏。
最重要的是,上面停留在微信聊天對話框上。
我看了頭像就知道對方是蘇輕語了,她發來一個消息:“如果許流年不同意賭錢,顧言會用你來激將他,到時候你假裝嫌棄他,讓他答應賭局,等參加賭局了,你就負責在他身邊,偷看他的牌,稍晚些我會告訴你如何眨眼傳遞信號。”
蘇輕舞回了條:“我知道了。”
這種消息,不息屏就放在這,故意給我看的?
可是為什么呢?
這也是他們局的一部分?
還是說蘇輕舞不想害我呢?
我起身換了染紅的床單,然后簡單洗漱。
等我到了餐廳,便看到蘇輕舞正在廚房做飯。
她沒穿自己的裙子,而是穿著我的白襯衫。
雖然她很瘦弱,但卻很高挑。
我的白襯衫在她身上,像是超短裙一樣。
陽光灑在她腿上,很白,也很長。
讓我無暇的遐想。
我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走過去,從身后抱著她的腰。
她身體僵硬了片刻,輕輕將頭靠在我懷里呢喃:“飯菜馬上就好了,你再等等吧小年哥。”
換稱呼了?
我點點頭,沒再搗亂。
半個多小時后,我們吃好了飯,而且銀行到賬的短信也到了。
接著顧言就給我打了電話問:“許流年,錢給你了,現在我問你,敢不敢再跟我賭一局?你輸了,你名下所有房產歸我,你贏了我給你兩個億!”
我故意開了免提,同時看到蘇輕舞很緊張的樣子,都不敢看我了。
“賭。”
“還在我家老宅。”
我說完后,直接掛斷電話。
蘇輕舞松了一口氣,可卻又滿臉擔憂,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說:“小年哥,堵伯不好……”
“你別管。”
我擺擺手。
蘇輕舞低著頭不說話,她不想做壞事,可是她今晚接到了蘇輕語電話,告知她,住院的父親被帶走了,如果她不配合,父親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