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的美貌完全吸引了這兩個東南亞男人的目光,我跪趴著在救生艇甲板上,一動不動,只是用眼角余光去打量著他們。
心里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要是體力全盛狀態,在他跳上船的那一瞬間,我就會動手。
但現在餓了三天,必須要考慮到身體狀況。
而不是高估自己的戰力,從而害大家丟了性命。
那個男人撩起沈雅的裙擺,看著那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時,終于忍不住要動粗了。
而我跪趴在地上的行為,也完全讓他們忽略了我的危險。
若是他們知曉,我曾于緬北邊境的叢林中,僅憑一己之力,剿滅了一整個營地的境外雇傭兵,他們便會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么的危險。
我于他們而言,就是一個蟄伏的毒蛇,裝乖巧的猛獸!
那個男人想著行樂,但身上掛著的AK步槍卻使他很不方便,便將身上的槍繩從脖子上取下來,我注意他的眼神,看樣子是要將槍扔回到快艇去!
要是讓他扔回去,那我就完全沒有了動手的機會了!
沒有槍,敵人站在快艇上,完全可以控制局面的,要是在陸地上還有一點操作的余地,可是現在是在搖晃的救生艇上,逃沒處逃,掩體也沒有,無疑就是活靶子!
當然,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所以,我早想好了應對之策!
我由跪姿悄悄變成撲勢,在那個男人將他槍取下之時,槍支沉重,想要穩穩扔過去,他得往后蕩一下再向上拋,這是最穩妥的辦法,也是他最順手的辦法。
因為他一只手抓住沈雅的脖子,單手扔槍只能用這個動作,其他動作會很不協調。
而我此時就跪在男人的右側!
“嘿,接住老子的槍,可別掉海里了!”
男人說著,快艇那邊的男人便將手中的槍放開,任由槍支卻掛在肩膀上。
緊接著,男人果然后蕩槍,就在這一瞬間,我立即撲過去!
匕首早已經藏在手上,撲上去的瞬間,我的匕首瞬間以如冰錐一般扎進了男人的胸膛!
同時,我左手已經抓到了槍桿,右手快速舍棄匕首。
將槍抓在手上。
快速上膛,朝著快艇那邊的男人掃射過去!
“砰砰砰……”
那邊的男人由于注意力在接槍上,而且手中的槍放了下來,又沒高度的注意力,被我的表演迷惑了,結果可想而知!
只是電光石火之間。
他們二人瞬間斃命!
兩個女人被槍聲嚇得蹲下來蜷縮在救生艇內,瑟瑟發抖。
“好了,結束了,快穿好衣服,我們要登島!”
我一邊說著著,一邊抽出匕首,匕首抽出來,這個男人的心臟血液像泉水一樣注射出來,我沒辦法埋了尸體,更不能將他們搬到島上去,不僅是我的體力不支持,搬上去萬一被發現,也就意味著讓敵人知道我們登島了!
所以,我將男人身上的東西搜刮了一下,脫下他的迷彩服,然后便將他推下了海。
緊張著又跳到快艇上,同樣的操作。
除了兩支AK,一共找到了一支魯格LCR左輪、一把與上次同樣型號的軍用匕首,以及五條巧克力,兩包香煙和兩只防風打火機。
陳瀟瀟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但是由于驚嚇過度,只顧得擁抱著沈雅發抖,她們甚至都不明白這兩個男人是怎么在一瞬間死亡的。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從一個怕死鬼的樣子,瞬間就殺了這兩個悍匪。
她們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害怕。
這是被眼前的事情打破世界觀后的表情,我早就說過,她們這些生活在象牙塔里的都市女性是不會明白世界的黑暗的,也不會明白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在很多普通人眼里,像這樣的殺人行為,只會出現在電影里,小說里,離現實是非常遙遠的,而事實上,在邊境一些沖突地區,殺人這種事是經常發生的。
當然,也并不意味我身經百戰,在遇到這種事就不會緊張了。
并不是這樣的,緊張是一定要有的,因為緊張是動物自我保護機制的一種,緊張可以刺激腎上腺素的激增,同時使人的危機反應力提高兩倍以上!
但如果刻意控制自己不緊張,反而會分散為保護生命而高度集中的注意力。
這是一種作死行為。
身經百戰,唯一改變我的是在面對危機時的勇氣和決心,而且,不至于緊張到顫抖的地步,因為顫抖是過度緊張,會影響作戰。
殺了人后,我并沒有任何的害怕或者道德負罪感。
因為這是自衛,為正義而戰!
就像我在邊境執行任務時殺敵一樣,唯一次失控殺人,也就是我不聽命令越境進入敵境內,殺了那八十多名雇傭兵去解救被俘虜的戰友!
但是戰友們沒有救成,因為他們都被酷刑折磨死了!
我一邊開著快艇拖著救生艇,一邊控制不住去回憶過往的血腥殺戮!
我退役一年多了,那次非法任務結束了我的軍旅,但我不后悔,指導員也給了我一個體面退役,我心依然是屬于祖國的!
我當時在休假,得知我那組的戰友全部被境外雇傭兵俘虜!
我連夜趕回了軍隊,不聽從指導員的勸阻和命令!
我抱著槍支彈藥,一個人沖進了雨林里!
找到了那個境外雇傭兵的營地,我埋伏在外面收集情報!
整整埋伏了一天,一直等到雨夜的來臨,我那時,小心得像只夜行的孤狼,潛行到敵人的營地,在哨兵身后像幽靈一樣站起身來,將匕首架在他的喉嚨上,快速割了半圈,脖子上的軟組織一下裂開。
將他放倒的同時,我托起他的下巴,使其脖子的切口像掰開的面包一樣,徹底翻開。
滾燙的血液和冰涼的雨水,順著他裂開的呼吸道灌進肺部,也滑到我手上!
之后,我又用復合弩射殺了高處的哨兵,往正在木屋里飲酒慶祝的敵人扔幾枚手雷……
當我來到俘虜木屋時,我整個人幾乎要瘋掉了。
因為,被敵人俘虜的戰友,全部像豬肉一樣用鐵勾穿透肩胛骨掛起來,被挑斷手腳筋的傷口不斷流血,木質地板被染成了暗黑色,屋內充滿了血腥味,到處都是嗡嗡亂飛的蒼蠅,趴在他們皮肉被劃開的傷口上產卵,胸前被熱鐵烙印著各種下流的字母。
在他們的跟前,擺著一個骯臟的不銹餐盤,盤里裝著的不是食物,而是滿滿一盤血淋淋的手指!
戰友的十根手指,全部被修枝剪當作枝條一樣生生剪斷,
滿滿一盤的手指啊,就算醫生想要縫合,也不知道要找上多久!
我不知道,戰友們在活著的時候,經歷了多么巨大的痛苦和絕望!
憤怒的我,便在雨林里與八十一名雇傭兵,廝殺了整整一夜!
直到殺光了他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