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艘小快艇就沖到了救生艇前面來了,小快艇一個甩尾,碰在了救生艇邊緣,我們三人震得翻了幾圈。
這來頭一看就不可能是好人。
而且在他們到來之前,我已經透過遮陽篷間隙看到了船上的人數,是兩條帶紋身的東南亞漢子,瘦的男子穿著深色條紋襯衣,頭發很長,像個流氓漢,脖子上暴露出紋身的一角。
壯的是寸頭,穿著一身迷彩服,里面是件綠色軍用背心,紋身在臉上和右手虎口上。
同時,我注意到他們身上背著的ak步槍。
船上并沒有其他多余的物資或者捕魚工具,很顯然,這兩個家伙絕對不是來捕魚的當地原住民。
這可能是武裝漁船,說白了,他們跟海盜沒什么兩樣,但他們平時也干捕魚生意,只是間中也會販賣人口,綁架人質之類的行為。
反正在這種三不管地帶,怎么搞到錢他們就怎么來,至于女人,他們會賣到馬來西亞或者其他一些隱蔽的地方做小姐給他們賺錢。
現在要避免的是他們立即槍殺我。
因為男人對于他們來說,除了人體器官的價值,就是販賣給他人充當免費的勞動力,然而這兩個都是需要渠道的。
如果他們沒有這方面的渠道,當場擊殺,對他們來說是最方便的。
“還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開槍了,把你們打成馬蜂窩!”
外面兩個男人舉著槍,對著救生艇一頓吆喝,他們講的語言并不是馬來西亞語,或者印度尼西亞一帶的方言,而是類似傈僳語、載瓦語這些緬甸地方語。
由于我在邊境執行任務需要和當地的居民交流,所以我也學過這兩種語言,不能說精通,但是基本交流是可以的。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是中國人,我們的船只在海上失事了,你們救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100萬美元作為報酬!”
我連忙在里面大聲喊道。
我說的話很重要,如果不能夠一句話吸引他們,很有可能在掀開遮陽篷的瞬間就會被槍殺。
“打開遮陽篷!”
外面傳來聲音,雖然我聽得不是很懂,但是“打開”這是常用語,我聽懂了,而且他們沒有在我出聲之前開槍,就已經證明我說的話起作用了。
“OK, OK!”
我說著就慢慢把遮陽篷給打開。
沈雅和陳瀟瀟這兩個極品的女人,一下子就暴露在他們的視野里,我甚至能夠看見他們二人因為興奮瞳孔在放大。
如果我手里有槍,我一定會在這個時候開槍解決他們。
然而,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夠表現出我有一點點攻擊性,他們于我們而言就是野獸,稍不注意或一個眼神就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我跪在救生艇內,雙手抱著頭,表現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懦夫的模樣。
臉上的表情也擠成了苦瓜,生怕他們在我的眼神里看到任何隱藏的殺機。
兩個女人看到持槍的兩個男人同樣驚慌得不行,連忙問我該怎么辦?
“別說話,他們要怎么樣就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否則會沒命的!”
我連忙說道。
沈雅和陳瀟瀟恐慌的全身顫抖。
“大哥,大哥,只要能夠讓我們活命,這兩個女人隨便你們怎么玩,而且金錢我們一定會給你的,我們在中國是很有錢的人。”
我立馬像個太監一樣向他們示弱,盡可能讓他們放松警惕,將我視為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
要不然他們一上來就給我一槍托。
就算砸不死我,我也會因此喪失最后的抵抗力,至少我現在的話語是起到了作用,要不然他們馬上就會對我進行搜身。
這樣的話,藏在我靴子里的匕首就會暴露,那時他們就會認為我有反抗的意志,輕則對我拳腳相加,重則送我吃花生米。
但他們也并不是十分的魯莽,馬上就跳上我們的救生艇,而是用槍指著沈雅和陳瀟瀟。
“讓她們脫掉衣服!”
沈雅和陳瀟瀟嚇的癱軟在甲板上。
目光不斷的看向我,想要知道這兩個男人說什么。
“他們讓你們脫掉衣服,不要反抗照做就是了,羞恥心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我需要你們把他們其中一個騙到救生艇上來,所以,有一個人不必脫衣服。”
我連忙看著她們說。
我說的不是普通話,而是沈雅和陳瀟瀟他們的家鄉話,因為我害怕他們能聽懂普通話,哪怕是極小的概率也會讓我們喪失生存的希望。
既然他們講的是緬甸那邊的語言,那么他們懂得少許普通話也是有可能的。
沈雅點了點頭。
“瀟瀟,不要哭,我來脫吧!”
沈雅也說家鄉話對陳瀟瀟說,她很聰明,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說家鄉話。
陳瀟瀟含淚搖了搖頭。
“小媽,還是讓我來吧!”
陳瀟瀟站起來,沈雅來不及阻止,她顫抖的手把身上的睡衣脫下來,露出少女白皙的肌膚。
陳瀟瀟感覺羞恥到極點,淚水不斷滑落,但是她卻一動不敢動,光禿禿的站在那里任由兩個猥瑣的男人打量。
“她也要脫!”
他們打量完陳瀟瀟,臉上露出滿意又邪惡的笑容,接著用槍指著沈雅吆喝。
沈雅卻故意抖動著身體,使自己的身體顯得極可能的性感,尤其是這真絲睡裙貼近她的肌膚,她的抖動,吸引了兩個男人。
沈雅的身材比例以及臉蛋都非常完美,那兩個男人看得兩眼發光,好像幾十年沒看過女人一樣。
“這個女人太漂亮了!”
“快脫!”
這兩個流氓大聲喝道,手里的步槍不斷的往這邊揮,我真的害怕他們的槍會走火。
沈雅只好把香肩上的肩帶拉下,快要呼之欲出之時,又扯了上來,一副不太情愿的樣子,故意挑逗著兩個匪徒的神經,把這兩個匪徒看的口水都快流地上。
其中一個匪徒終于有想跳過來的想法。
“這個女人太漂亮了不脫掉反而更有味道,你在這邊看著,我先過去!”
其中一個強壯的男人,拍打著抓方向盤的男人肩頭說道。
顯然他們已經完全被我懦夫的表現所蒙蔽,忽略了我的威脅,同時,最關鍵的還是沈雅的絕世容顏,把這兩個男人的眼球緊緊的鎖住在她身上。
開船的那個男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只能同意,立馬把兩艘船靠得更近,那個強壯的男人,抓著一條纜繩就跳了過來。
“你,把纜繩綁好!”
男人把手里的纜繩狠狠的摔在我的臉上,我連忙表現出近似奴隸般的表情,雙手一起去撿地上的纜繩。
時刻暴露自己的雙手,可以讓對方潛意識放松,并且感覺到安全。
果然那個男人已經完全不再看我,仿佛我就是一件可以給他們換錢卻不懂反抗的貨物。
我拿著纜繩就穿過救生艇握把綁住,同時在打結的時候,我用眼角余光注意著那個強壯男人的槍支。
他要對沈雅動粗的話,必須要把身上的物品擺在一邊。
我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敗,必定全部葬送于此,盡管我有與罪犯、匪徒、毒販搏斗過的經歷,但多數情況都是槍斗,極少近身白刃搏殺的。
而且,由于饑餓,我的體力不足巔峰狀態的十分之一。
所以,此刻我的內心也是十分的緊張。
現實不是小說也不是電影,我更不是燕雙鷹,我他媽中彈也會死的,所以這次機會我必須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