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春秋、秦漢時期在沸騰。
其他時代也在沸騰。
建安二十四年,許昌銅雀臺的宴飲正酣,銅爐中香料蒸騰,卻掩不住眾人面上的驚怒。
曹操舉著鎏金酒樽的手突然僵在半空,當“滿清韃子割地賠款”的畫面在天幕閃過,他猛地將酒潑向地面,酒水在青磚上蜿蜒成河:“豎子不足與謀!百萬雄師竟讓夷狄騎在頭上拉屎?”
身旁荀彧的玉佩應聲而碎,溫潤的玉質在地上摔出裂痕:“若讓此等國恥傳至后世,我等有何顏面見炎黃?”
程昱扶了扶玳瑁,目光滿是憤懣:“割地求和,這等懦弱之舉,與吾等亂世爭雄之道背道而馳!”
轉瞬間,004型航母破水而出的轟鳴震得酒盞叮當亂響。
曹操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指甲深深掐進雕花桌案,木屑簌簌掉落:“這鐵疙瘩比玄武池大十倍!若我有此戰船,早把東吳小兒的樓船碾成齏粉!”
他突然轉頭盯著程昱,眼中閃著狼一般的光芒:“仲德,你說這‘電磁彈射’,是不是和霹靂車一個道理?”
程昱喉結滾動,聲音發顫:“丞相,這...這分明是雷公駕臨人間!人力焉能為之?”
蜀國。
丞相府內,氣氛凝重如鉛。諸葛亮手中的羽扇死死攥著,指節泛白,“啪”地一聲,羽扇上的竹骨竟被生生捏斷。
他盯著天幕中慈禧帶著皇帝狼狽西逃的畫面,聲音低沉而顫抖:“想我蜀漢,雖偏安一隅,卻從未棄守寸土。那慈禧坐擁萬里河山,卻如此昏聵!”
張飛一聽,頓時暴跳如雷,豹眼圓睜,丈八蛇矛狠狠戳在地上,震得地面塵土飛揚:“俺老張在當陽橋喝退曹軍,靠的就是一股血性!這滿清太后,連俺老張一根汗毛都不如!竟帶著皇帝像喪家犬般逃跑,丟盡了我華夏的臉!”
關羽撫著美髯,冷笑一聲,眼中滿是鄙夷:“當年我敗走麥城,寧死不降!可這滿清,未戰先怯,割地賠款,簡直辱沒祖宗!”
蜀國末年,姜維握緊佩劍,慨然道:“丞相,我等北伐,為的就是興復漢室,還于舊都。若生在滿清之時,定當提劍斬了那誤國老妖婆!”
垂垂老矣的諸葛亮長嘆一聲:“我六出祁山,雖未成功,但從未放棄。可滿清之敗,非戰之敗,實乃人心之敗,吏治之敗!”
回到蜀國初期。
年輕的諸葛亮看著殲-35戰機劃破天幕,他盯著自己親手繪制的《蜀科》竹簡喃喃:“非淡泊無以明志...可這等神器...”
“木牛流馬終不如鐵獸飛禽,孔明慚愧。”
張飛突然踹翻長凳,丈八蛇矛直指天空,豹眼圓睜:“俺老張要是有這鐵鳥,定能把曹操那老匹夫的鳥巢給掀了!”
關羽撫須冷笑,美髯抖動,卻掩不住眼中震撼:“此等神速,溫酒斬華雄又算得了什么?當年過五關斬六將,若有這般利器,何需千里奔波!”
張飛咧嘴大笑:“俺老張就愛這等硬家伙!”
吳國。
建業皇宮里。江東群臣屏息靜觀。
孫權猛地將手中的玉杯摔得粉碎,碎片四濺。“赤壁之戰時,我東吳以少勝多,打得曹操丟盔棄甲!”
他怒目圓睜,指著天幕嘶吼,“再看看這滿清,百萬大軍竟被打得抱頭鼠竄,連我江東的小兒都不如!”
張昭顫巍巍地扶著帽子,搖頭嘆息:“我主當年與劉備結盟,共抗強敵,何等英勇。這滿清坐擁天下,卻如此懦弱,真是愧對列祖列宗。”
周瑜的舊部們群情激憤,紛紛拔出佩劍:“想周都督當年,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滿清若有這般將領,何至于此!”
周瑜已亡故多年,其靈位前香火一顫,似有回響。
呂蒙握緊拳頭:“我白衣渡江,智取荊州。滿清若有半點謀略,也不至于割地賠款,任人宰割!”
孫權咬牙切齒:“若我生于此時,定要重整軍備,讓那些夷狄知道,我華夏兒郎不是好欺的!哪容得慈禧這般禍國殃民!”
而第二個視頻開始播放。
“當年赤壁的火攻,在這鐵艦面前就是兒戲!”
孫權他突然踹飛面前的三足鼎,青銅鼎在地上翻滾,想要模仿卻是知道根本不可能做到,羨慕嫉妒極了。
【大隋二世】
大業八年,涿郡碼頭的漕船突然集體停擺。
隋煬帝楊廣咬碎了嘴里的檳榔,猩紅的汁液濺在龍袍上,指著天幕中055型驅逐艦嘶吼:“朕修大運河、征高句麗,難道比不上這堆廢鐵?”
宇文愷的測量規掉在地上,他盯著戰艦上復雜的結構,眼睛瞪得滾圓:“陛下,此艦的艙室布局...比大興城的規劃還要精妙!那滿清統治者,空有萬里河山,卻連一艘像樣的戰船都造不出,當真可笑!”
隋文帝楊堅的靈位前,香火突然劇烈搖晃,仿佛這位開國之君也在地下為滿清的無能而憤怒。
【唐?初】
洛陽街頭,一書生捧著竹簡念叨:“‘祖國萬歲’,這是何等氣魄!”
“聽說那叫‘英語’,西夷言語,往后怕是要學了。”賣餅小販邊揉面邊感慨。
“咱華夏子孫,何必學夷狄?”挑擔貨郎反駁。
“你懂個屁!”書生怒道,“彈幕上說,學夷技以制夷,才是正道!”
【唐?長安酒肆(盛唐時期)】
酒肆內酒香四溢,李白抱著酒壇斜倚在胡床上,聽聞天幕動靜,醉眼惺忪地抬頭。
一旁青年杜甫卻未動酒盞,眉頭緊鎖盯著天幕中滿清割地賠款的畫面,渾濁的黃河水仿佛在他眼底翻涌。
當看到滿清割地賠款的畫面,李白他突然坐直身子,將酒壇狠狠砸在桌上,酒水飛濺:“荒唐!荒唐!華夏兒郎竟如此屈辱,那慈禧老妖婆,怎配執掌江山?”
“此等懦夫!竟敢自稱天朝?!”
他搖晃著起身,腳步虛浮卻眼神凌厲,“想我大唐,萬國來朝,四方臣服,豈容這般鼠輩!”
話音未落,004型航母破水而出的轟鳴震得酒旗嘩嘩作響。
杜甫瞳孔驟縮,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鋼鐵巨艦,干裂的嘴唇翕動:“安得廣廈千萬間...原來后世真能造出這般庇護萬民的‘廣廈’!”
李白雙目放光,抓起案上的筆,墨汁飛濺間,長詩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