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我女兒折磨成這樣?”賈美婷跪在地上抱起葉佳柔,輕拍她沒有血色的臉頰,“柔柔,你醒醒……”
葉佳柔被人摁進錦鯉池半個晚上,被池水嗆的早就失去知覺。
不管賈美婷怎么呼喊。
葉佳柔就是沒任何反應(yīng)。
“管家,快叫醫(yī)生救我女兒。”賈美婷心跳到嗓子眼,她的女兒柔柔是沒氣息了嗎?
她虛弱的,賈美婷感受不到半點氣息!
賈美婷這么一喊,整棟別墅都驚動了。
女傭和管家請醫(yī)生的請醫(yī)生,負責(zé)抬人的抬人,整個沐家亂作一團。
十幾分鐘后。
醫(yī)生趕到,手忙腳亂救治葉佳柔。
一系列操作下來,醫(yī)生總算控制住葉佳柔的病情,葉佳柔是喝了很多的臭池水,被腥臭的池水嗆暈了過去,樣子十分凄慘。
醫(yī)生給葉佳柔清洗了腸胃。
深夜,葉佳柔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柔柔……”葉佳柔手指一動,守在床前的賈美婷就察覺到了,“你總算醒了,嚇死媽媽了。”
“柔柔,你感覺怎么樣?”沐家德湊到床前,關(guān)心問。
“咳咳咳……”葉佳柔咳嗽好幾下,慘白的臉恢復(fù)一些血色,“爸、媽。”
看到賈美婷和沐家德,葉佳柔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害怕大哭起來。
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拿起黑色袋子就套她頭,還把她抓進一處私人住宅,一進門,就命令別人將她摁進超大的錦鯉池,來來回回摁她頭。
每次當她感覺快死的時候,那些保鏢又把她撈了起來,讓她呼吸。
呼吸沒幾口,又把她摁錦鯉池里喝臭水。
讓她想死,死不成。
想活,又比死了更難挨。
葉佳柔被折磨的快要發(fā)癲。
最后昏死過去,那些人才放過她。
“別哭,柔柔。”賈美婷手無足措拍著葉佳柔后背。
“告訴爸爸,是誰這么對你,爸爸給你出氣。”沐家德臉色鐵青。
好大的膽子。
欺負人,欺負到他沐家人頭上。
“我、我沒看清楚那些人的臉。”葉佳柔腦袋被套著黑色袋子,就看不到那些人長什么樣。
她只感覺到那些人是男保鏢。
而且,好幾個。
他們身材個個高大彪悍。
看著就很不好惹。
“你再仔細想想。”沐家德心里不痛快,他沐家的女兒,不能讓別人這么肆意欺凌。
“唔……爸媽……我真的不記得了。”晚上太黑,腦袋又套著塑料袋,她想看清楚別人的臉,也看不清。
“可惡。”沐家德氣的在臥房來回走動。
他女兒被人欺負了,他卻絲毫沒有辦法報仇,沐家德憋屈死。
“他們還對你做了什么?”賈美婷關(guān)心問,視線落在葉佳柔身上。
賈美婷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葉佳柔不斷搖頭,“沒、沒有、他們沒侵犯我,他們只是摁我下水,讓我喝了不少錦鯉池的臭水。”
沒被欺負就好。
賈美婷松了口氣,“老爺子,報警吧,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
“我看,也只能報警。”查不到幕后黑手,沐家德想找人算賬,也不知道去哪找,最后,沐家也只能選擇報警處理。
只不過,就算是報警,警察也查不到宮寒爵身上。
宮寒爵的人做的滴水不漏。
痕跡早就被清理的干干凈凈,這件事就像從來沒發(fā)生過一樣,根本就查不到他!
……
云頂山莊。
養(yǎng)傷的日子很無聊,宮寒爵不讓沐清梨出去,更不讓她接觸外界,她每天只能在云頂山莊活動,無聊的時候,沐清梨喜歡一個人在后院嗮太陽。
最近天氣有些悶熱,李嬸聽說沐清梨喜歡喝西瓜汁,一大早,李嬸就給沐清梨榨了新鮮的汁液。
沐清梨在后院曬著太陽,一邊喝。
剛喝了一口,一條陌生短信跳了出來,“沐小姐,您在我們公司預(yù)定的婚紗,后天全天可預(yù)約試穿,本店恭候您的到來。”
婚紗試穿?
垃圾廣告吧。
沐清梨已經(jīng)不記得,她和陸成江的婚禮將近。
沐清梨沒理睬,抬手刪掉了信息。
只是,剛刪完,又一條信息跳了出來:“沐小姐,您在本店定制的敬酒服和男士燕尾服已經(jīng)到店,歡迎您過來取,或者,也可以預(yù)約送貨上門服務(wù)。”
怎么這么多垃圾廣告。
沐清梨沒理會,將手機扔到桌上,繼續(xù)曬太陽。
沐清梨已經(jīng)忘記,這是她和陸成江上個月為結(jié)婚預(yù)定的婚紗和禮服。
那一天,沐清梨一臉幸福在婚紗店和設(shè)計師溝通一整天關(guān)于婚紗設(shè)計的想法,結(jié)婚就這么一次,沐清梨想披著美美的婚紗嫁給陸成江,成為全場最幸福的新娘子。
然而,沐清梨怎么都沒想到,在沐家的認親宴上,沐清梨無意發(fā)現(xiàn)陸成江和葉佳柔在樓上臥房廝混……
那一天,是沐清梨心情最灰暗的一天。
她跑到錦鯉池邊緩緩心情,卻沒想,葉佳柔跟了過來,還故意拉著她一起跌入錦鯉池。
沐清梨沒接婚紗店和禮服店的電話,婚紗公司便把電話打給了陸成江,陸成江接到電話后,這才想起來,沐清梨已經(jīng)兩個月沒聯(lián)系他。
不僅沒有聯(lián)系他,就連當初興高采烈預(yù)定的婚紗和禮服都沒有去領(lǐng)。
陸成江忍了兩個月,終于忍不住了。
深夜,陸成江給沐清梨打了個電話過去。
想問她,她們倆的婚事還結(jié)不結(jié)!
陸成江電話打過去時,沐清梨正在浴室洗澡,花灑嘩啦啦的水濺聲淹沒了手機的鈴聲,浴室里的沐清梨壓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機在響。
在公司忙碌一天的宮寒爵,深夜加班回來,剛走進臥房,無意間看到沐清梨的手機在閃。
穿著黑色雙排扣西裝的宮寒爵靠近,閻黑的眸子冷掃了一眼手機屏幕。
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
這號碼,宮寒爵看著有點眼熟。
宮寒爵閻黑的眸子瞇成一條線,這不是自己的侄子陸成江的電話號碼嗎!
大半夜不睡覺,這么晚騷擾沐清梨,他這位渣侄子想做什么?
宮寒爵閻黑的眸子瞇的更緊了,抬手掐斷了電話。
沐清梨一天沒有恢復(fù)記憶,她就一天不是陸成江的未婚妻,沐清梨是他宮寒爵的妻子,陸成江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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