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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我這幾天給人漿洗衣物,不再是柔柔弱弱的嬌小姐,雙手有的是力氣。
當(dāng)然,面上還是要裝著心疼的:“郎君,你怎么能這樣打自己?疼不疼?織織怎么舍得怪你呢?以后可不許這樣了。”
沈頌安被我的心疼蠱惑住了,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了。
“沒事,我的錯,我該打。”
他勉強擠出點笑,摸著自己的臉,疼得嘶嘶兩聲,去照鏡子了。
我憋著笑,確定他這幾天是沒臉出門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他不能出門,就有時間騷擾我了。
大概是那天撕扯我衣服,撕扯出了快、感,他這幾天跟發(fā)情的狗似的,總來煩我。
“郎君這幾日不能去陪你的族叔,他不會生氣吧?”
“郎君,你的族叔不會走了吧?”
我每次都拿他的族叔,影響他的興致。
但用多了,他也煩。
“織織,你這是逼著我給你名分嗎?我以為你理解我、相信我的。”
“我不是,我沒有,郎君怎么能這樣想我?我只是心疼郎君從前辛苦都打了水漂而已。”
我假裝傷心,暫時糊弄住了他。
就在我快要裝不下去的時候,謝凌川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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