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用久了,皮膚變得很脆弱。一到換季就會干癢起皮,說不出的疼。
昏黃的燈映照出房間全貌。4桌上是冷掉的飯菜,旁邊垃圾袋口大敞,像是還未來得及倒進。
病都是假的,我親手做的病號餐自然不必吃。任由水管灑下的水沖刷身體,
不過這次我用了陳行簡的沐浴露。陳行簡講究,我給他買的東西從來是最貴的,這一小瓶,
輕松抵過那一箱。真的很好用,皮膚不會刺痛。我看向鏡中自己。我很好,
不過是從一個人又變成一個人。我睡了三年來第一個整覺。真香。第二日,神清氣爽。
我穿上在衣柜深處翻出的長裙,生疏的盤了個發(fā)髻。我盯著無名指上那枚戒指很久,
最終輕輕摘下,放在了桌上。我與陳行簡相識的第二年,他給我做了這枚戒指。
他笑容干凈明媚,舉著戒指的手上滿是未愈合的細碎傷口。“方梨,等以后我們有錢了,
我一定會給你買更貴的戒指。”可笑,都是騙人的。我拖起落灰的行李箱。門口傳來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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