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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角落里躥出兩個(gè)小廝一左一右束住我的胳膊,生生將我架到文煙染面前。
我這才看清,她手中拿的是特制的烙鐵。
烙鐵前端被燒得通紅,但依舊能分辨出上面刻著的“奴”字。
文煙染捂著嘴笑出了聲。
“可我爹就是梁國(guó)的法呀,你說我會(huì)怕嗎?”
說著她將烙鐵死死按在我的胸口。
我凄厲地嘶喊,血肉被炙烤的味道彌漫了整個(gè)屋子。
文煙染又挑一根細(xì)長(zhǎng)發(fā)亮的銀針,獰笑著一步步走向我。
她抬起我的手端詳:
“鄺修逸還是不夠細(xì)心,犯多大的罪值得他親自押送呢?”
“何況那披風(fēng)也太過招搖了。”
不等我解釋,她就將銀針扎進(jìn)我的手指。
隨著銀針一根根扎入,我漸漸疼得失去意識(shí)。
再醒來,我回到了被迫沐浴的屋子,竟失了聲。
正當(dāng)我掙扎起身,曉春又是一臉急促地進(jìn)來:“趕緊跟我走,小姐等著你呢!”
我想要掙開她,可她早有防備,死死攥著我:
“不想死你就順從點(diǎn),活命面前吃點(diǎn)苦算什么!”
聽到這話,我呼吸一滯。
是啊,活命。我還得活著,不然就會(huì)前功盡棄。
她拉著我一路到了文府的前廳。
文煙染正和鄺修逸相談?wù)龤g,我過來,她緩緩起身將我拉到跟前,和聲細(xì)語地說:
“可休息好了?還不斟杯茶,謝謝王爺免了你的游街?”
說罷,指了指桌上的茶盞。
我忍著十指的刺痛,端起那燙得出奇、滑得出奇的茶盞。
可我實(shí)在拿不穩(wěn)。
茶盞掉落,茶水盡數(shù)潑在文煙染身上。
她疼得叫喊:“你這是......?”
這時(shí),鄺修逸起身,一腳將我踢倒在地:
“這點(diǎn)兒小事都干不好!文小姐,我就說這女囚伺候不了人,還是我將她帶走吧。”
他剛要拖走我,文煙染沖到我面前:
“王爺言重。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再管教管教。”
說罷她扶我起來,吩咐我陪她去更衣。
路上,文煙染越走越快,我緊跟在她身后。
她突然回過頭,掐住我的肩膀。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該不會(hu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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