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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回應(yīng),文煙染搖了搖頭:“我想多了,那人已經(jīng)死了?!?/p>
接下來的幾日,她換著法子地對我用私刑,似乎將對另一個人的恨意全部發(fā)泄在我身上。
我也發(fā)現(xiàn)文府的下人多半都有身體殘缺。
最后一日,我正伺候著文煙染洗漱。
下人過來通傳,說鄺修逸已在府外候著,催文煙染快些,切勿忘記該帶的人。
鏡中,文煙染不屑地哼笑。
“你說他這算是敲打我嗎?”
我默默給她梳頭發(fā)。
文煙染突然站起身捏開我的嘴,將一粒藥丸扔進去。
“不管你是誰,記住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別妄想不屬于你的?!?/p>
她嘴上掛著笑意,“好不好呀?”
我咽下藥丸:“文小姐放心?!?/p>
她本就在我計劃之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你識趣。不逗你了,我們走吧。”
說著,她挽著我出門,看到鄺修逸,更是親密地為她插上發(fā)簪。
鄺修逸看到我和文煙染,翻身下馬。
“文小姐,我思慮了一番。回京路途遙遠,這女囚放在你身邊還是不夠穩(wěn)妥。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好和國相交代?!?/p>
文煙染不再推辭,只輕聲求著他一定要對我從寬處理。
他正義凜然:
“本王定會秉公執(zhí)法,不勞文小姐費心,請文小姐上車?!?/p>
文煙染輕輕捏了下我每日都會被針扎的指尖,一字一頓道:
“保、重、啊?!?/p>
說罷,她獨自登上一旁的馬車。
見車簾放下,鄺修逸回過頭迅速掃過我的全身,擠出了句只有我能聽到的話。
“她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他眼中的關(guān)懷似乎讓我回到初識那天。
我差點將這些天積攢的全部委屈一股腦地說給他聽,可最終沒有吭聲,轉(zhuǎn)身走向囚車。
臨到囚車,幾個侍衛(wèi)攔住我。
“王爺有令,之前的刑罰過輕,你沒有認識到錯,須得再給你帶上腳鐐?!?/p>
我轉(zhuǎn)頭看了眼鄺修逸。
只見他神情淡漠地拽了下手中的韁繩,與剛剛關(guān)心詢問我的孑然二人。
我抬起腳配合著戴鐐銬。
侍衛(wèi)徑直將我的鞋子脫去:“王爺說了,免去鞭刑,你就要赤腳跟在隊伍后面?!?/p>
我也認命般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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