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從睡夢中驚醒,腦海中還殘留著夢中娘親昏迷不醒可怕場景。
心里一驚,顧不上整理凌亂的發(fā)絲,趿拉著鞋子,慌慌張張朝張氏病床奔去。
看到母親與姐姐說話,淚眼朦朧,不顧一切沖進屋內(nèi),激動地趴在張氏懷里,哭的泣不成聲:“娘,您終于醒了,昨天一直叫不醒您,我快嚇死了……”
她緊緊抱著張氏,仿佛一松手娘親再次陷入昏迷。
夏雨壓著張氏胸口,疼的她皺緊眉頭,強忍著疼痛,有氣無力道:“小雨乖,別怕,娘不是醒了嘛?!?/p>
張氏聲音雖有些虛弱,卻滿是溫柔。
夏云初連忙拉開夏雨,“小雨,你趕快起來,壓住娘的傷口了。”
嚇得夏雨慌張松開張氏,抽泣道“娘對不起,我壓到您傷口了,疼嗎?”
張氏強忍著疼痛緩緩搖了搖頭,“娘能見到我閨女,所有的疼痛都沒了?!?/p>
日頭漸高,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nèi)。
謝凌川和云深腳步輕快提著兩個食盒走來,謝凌川臉上掛著溫和笑意,“嬸子,我們吃飯。”
“多謝公子。”
“嬸子客氣?!?/p>
張氏因傷病不能起身,夏云初輕輕扶起張氏,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隨后拿起碗筷,一口一口喂給她母親吃。
待幾人吃過飯,阿信端著熬好的湯藥過來,張氏緩緩喝了湯藥,臉色疲憊。
“娘,您睡會?!?/p>
張氏身體虛弱很快入睡。
夏云初又付了昨夜藥錢,身上只剩下四兩銀子。母女三人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必須盡快賺錢,不然要露宿街頭。
看到院子里新鮮的草藥一問便知是村民采來賣給藥鋪的。自己以前也上山挖野菜砍柴,采藥也不在話下。
便決定上山采藥,運氣好還能打些野味回來給娘和妹妹補補身子。
她遞給妹妹十個銅板,小聲道:“小雨,你守著娘,有事叫吳大夫,我出去有事,中午不回來吃飯你拿著銅板去買些吃的?!?/p>
“姐,你去哪?”
“姐出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活干?!?/p>
“早點回來?!?/p>
夏云初向吳大夫借來竹筐和藥鏟,背著竹筐往出了藥鋪,經(jīng)過經(jīng)過一家打鐵的鋪子,自己進山手上沒有趁手的武器肯定不行。
夏云初走進打鐵鋪子,鋪子掌柜是個壯實的漢子。“姑娘,你要買啥?”
“叔,我想買一把砍刀?!?/p>
掌柜打量了她一下,“姑娘家家進山不安全,山里野獸不少,男人進山很多都折進去了 。”
“我在山腳采點野菜而已?!?/p>
“山腳野菜也輪不到你挖,早被人挖沒了?!?/p>
不過他還是拿了一把合適的柴刀。
夏云初付了錢,往山里走去,花了半個時辰才到山腳下,累的氣喘吁吁。
稍作休息,便開始沿著熟悉小路進山。
她一邊仔細尋找草藥,一邊警惕周圍動靜。
突然看到野生茶葉,心中一喜,這野生茶葉可是很值錢的。
蹲下身子,小心采摘起來。
就在這時,草叢里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
她警覺地站起身,握緊手中的柴刀。只見一只野兔從草叢中竄出,夏云初眼睛一亮,這送上門來的獵物可不能放過。
她輕手輕腳靠近野兔,瞅準時機快準狠揮動柴刀,野兔頓時鮮血直流,抽搐幾下便一動不動。
血腥味悄然植入鼻腔,那濃烈而又熟悉的氣息瞬間觸動了她的神經(jīng),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心生一計。
尋來一根堅韌的草根,熟練地將其穿過野兔的身體,而后用力一甩,野兔便被穩(wěn)穩(wěn)吊在半空中。
微風輕輕拂過,野兔微微晃動,那股濃郁的血腥味隨之飄散開來,在空氣中肆意彌漫。
她深知,這獨特的氣味定會如同一枚無形的信號彈,引來覬覦獵物。
她緊握砍刀走向一旁草叢,小心翼翼蹲下身子,將自己完美隱匿其中。
雙眼緊緊盯著懸吊著的野兔,眼神中透著冷靜與專注,全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fā)。
沒過多久,一只棕色狐貍果然被血腥味吸引而來。它謹慎靠近野兔,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
夏云初屏住呼吸,等待最佳時機。當狐貍張開嘴準備咬向野兔時,夏云初猛地從草叢中躍出,柴刀朝著狐貍狠狠劈去。
狐貍察覺到危險,想要逃竄,但為時已晚,柴刀砍中了它的后腿。狐貍負痛掙扎,夏云初趁機撲上去,又是一刀下去,狐貍徹底不動了。
夏云初松了口氣,今天收獲頗豐。將狐貍和野兔妥善放好后,繼續(xù)去采野茶葉。
手腕不知何時傷了,流出鮮血,鮮血一滴滴滴在地上的石頭上,石塊瞬間吸收鮮血,一道綠光劃過。
夏云初詫異的看著綠光,人瞬間消失不見。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