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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晴的未婚夫喜歡送她珠寶,所以女人都羨慕不已。
可是后來白若晴才知道,她的未婚夫每出軌一次,就會送她一件價值連城的珠寶。
第一次出軌,沈修瑾說:“晴晴,你知道我有皮膚饑 渴癥,我當時病發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白若晴哭了一整夜,想分手,沈修瑾卻以死相逼。
“晴晴,我只是生病了,我不是出軌的渣男!”
“你想讓我怎么做?以死謝罪嗎?好!我把命給你!”
他真的用刀割了自己的喉嚨,白若晴崩潰大哭,最后還是心軟了。
第二次出軌,白若晴看到沈修瑾和他的女兄弟祝瀟月躺在一起。
沈修瑾紅著眼睛說:“晴晴,我從來沒把她當成過女人,我只是發病了,用她應應急。”
祝瀟月也說:“嫂子,別誤會,我們倆純兄弟,絕對沒有半點男女情。”
白若晴接受不了,再次提出了分手。
結果沈修瑾在他自己的身上綁滿了炸藥,然后掐著白若晴的脖子威脅道:“晴晴,我寧愿和你一起死,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我們一起去死吧!死了我就不用被皮膚饑 渴癥折磨!我就完全屬于你了!”
他瘋魔的點燃了炸藥的引線,白若晴眼睛都快哭瞎了,只能再次妥協,被迫原諒了他。
事后,祝瀟月默認成了沈修瑾的專屬解藥,他去哪兒都帶著她。
沈修瑾說:“晴晴,有些地方太臟,我不能帶你去,這也是為了保護你。”
“我和祝瀟月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我們想在一起的話,早在一起了,所以祝瀟月來當我的專屬解藥你可以完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產生感情,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
后來,白若晴的首飾盒里裝滿了華麗的珠寶,祝瀟月也懷孕了。
新的珠寶陸續被送來,可白若晴已經找不到地方裝它們了。
眼淚在這一刻止不住滑落,白若晴按下了手機里存了七年都沒有聯系過的號碼。
“段時野,我們的娃娃親現在你還愿意認嗎?”
“認!當然認,你終于看見老子了!”電話那端傳來男人激動的聲音:“但老子現在在南極,回不去。”
“七天!最多讓你等七天!老子就來娶你!”
白若晴笑了:“好,我等你。”
她的電話剛掛斷,沈修瑾便推門進來:“晴晴,準備好了嗎?今天爸媽催我們去莊園看場地。”
按之前的人生安排,七天后白若晴就要嫁給沈修瑾了。
沈家財大氣粗,包下了一整個莊園做他們的婚禮場地。
段時野還在南極沒回來,白若晴不想,也沒資本跟沈修瑾鬧僵,此刻她只能乖巧的點頭:“出發吧。”
可車子開到半路,沈修瑾卻接到了祝瀟月的電話:“什么?你車子拋錨了?”
“你現在在哪兒?我立馬過去!”
掛斷電話后,沈修瑾當即就想掉頭,可余光看到白若晴蒼白的臉,他的動作又僵住了。
“晴晴,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祝瀟月的孩子,我是不會認的。”
“祝瀟月是不婚主義,她只想要孩子,不想要男人,我向你保證,孩子生下后,我絕不會去看一眼,她的孩子也沒有沈家的繼承權。”
說到這里,沈修瑾話鋒一轉:“但她現在畢竟懷孕了,她身邊也沒個人,兄弟一場,我不能不管她。”
“乖,這兒離莊園也不遠,你走過去吧,回頭一定補償你。”
白若晴一下子愣住了,這里離莊園確實不遠,可莊園是一整座山,不開車的話,徒步上去起碼要走四五個小時。
而白若晴的腳是有輕微殘疾的,她天生跛腳,走路一瘸一拐,小時候因此遭受了不少嘲笑。
沈修瑾和白若晴是同班同學,他知道這件事后,擼起袖子就把嘲笑白若晴的人全都揍了一頓,并且放下狠話:“你們再敢笑話晴晴,就是笑話我沈修瑾,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不僅如此,沈修瑾還通過沈家的關系,找到了國際最知名的骨科專家,向他咨詢跛腳的矯正辦法。
專家給白若晴設計了跛腳矯正器,但白若晴家里窮,買不起。
沈修瑾大手一揮,直接買了兩個,一個白若晴戴,一個他自己戴。
沈修瑾的腳沒有任何殘疾,但他怕白若晴自己戴,會被同學們嘲笑,于是便陪著白若晴一起帶。
“晴晴,你記住,只要有我在,你永遠都不會是孤身一人。你痛我就陪你一起痛,但我痛你就不要陪了,因為我心疼。”
他這一陪就是整整三年。
經過三年的矯正,白若晴已經能正常走路了,但戴矯正器的后遺癥是,她不能走太長時間,否則骨頭會疼。
“晴晴,我們一會莊園見。”丟下這句話后,沈修瑾便急不可耐的開車走了。
此刻他似乎已經忘記,白若晴天生跛腳的事了......
莊園位置很偏,現在又是晚上,白若晴打不到車,只能徒步走過去。
她走了沒多久,腳底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感,骨頭摩擦,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可白若晴卻什么也沒說,咬著牙繼續往前走。
沈修瑾,這只腳是你治好的。
現在我要離開你了,曾經你給的健康,我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