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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衙役們在失火現場發現了一個玉佩,經檢查后發現是玉夫人的?!?/p>
玉潄有一個習慣,就是會在她所有的東西上刻下“潄”字,來保證這個東西只為她所有。
顧寒夜看了眼,聲音冷漠:“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想說的?!?/p>
玉潄辯無可辯,仰頭看著他,呼吸急促,胸脯起起伏伏,半晌都沒有說話。
就在顧寒夜耐心耗盡時,突然聽她問道:“三哥,若是沒有宋枕月,你會愛上我嗎?”
“這樣的假設毫無意義?!?/p>
“可我就是想知道!”
玉潄哭的瘋瘋癲癲:“為什么我擁有的比她多得多,卻還是什么都爭不過她!我到底和她比差在哪里!”
顧寒夜一字一句回答她:“因為阿月善良,她從不會算計人,也不會做傷害人的事情。”
玉潄聞言斜眼看他,笑得邪性:“宋枕月還不會算計?你知道她到底是誰嗎?你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變心嗎?”
顧寒夜面色一凜:“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
“我偏不說!顧寒夜,你就帶著這些疑問自己猜去,孤獨終老吧哈哈哈哈!”
玉潄被副將下令拖走,回頭見顧寒夜神色怔愣忙上前寬慰:“將軍,那瘋女人的話不可信......”
“你去查阿月,細致的查,我要知道她的所有事!”
“是,屬下遵命!”
副將的動作很快,傍晚就把和宋枕月有關的所有消息交給顧寒夜,只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顧寒夜一字一句的讀,卻實在沒發現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難道玉潄真是騙他的?
正想著,副將突然一聲驚呼:“將軍,屬下想起來了!宋夫人下海救您前,親口說出自己是采珠奴后人,從小便善水善潛。”
“采珠奴?”顧寒夜不解。
副將點點頭:“將軍可能不知。屬下來自南海,那邊有一個采珠營,里面住著的人世代都是采珠奴,也世代不可離開采珠營?!?/p>
說著,他便有疑問:“既是采珠奴后人,宋夫人又怎會出現在上京城?將軍,要不屬下跑一趟南海?”
“不必!”
顧寒夜站起身,一張臉在燭火的映襯下忽明忽暗,眼神無比犀利:“玉潄知道阿月的一切,審她比跑南海簡單!”
話音未落,他便大邁步出去,讓人提來玉潄。
一開始玉潄咬死了不說,又斷定顧寒夜不會對她言行逼供。
可哪知,不過囂張了一個時辰,就被趕來的顧寒夜綁上刑架,眼前是燒得火紅的烙鐵。
玉潄被驚嚇到,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為了一個宋枕月,你竟要如此狠心對我!”
顧寒夜不理她的情緒:“說,還是不說?”
“你死心吧!就算你燙死我,我也不會說!”
“?。。。 ?/p>
顧寒夜面無表情的下手,將烙鐵按在她胸前,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幾乎瞬間刑房里就彌漫著烤肉味道。
玉潄經不住刑罰,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顧寒夜卻沒想放過她,一盆加了鹽和辣椒的冷水兜頭淋下,玉潄倒抽著涼氣清醒,同時也徹底明白,他不達目的不罷休!
玉潄求著顧寒夜放過她,求著要說與宋枕月有關的事,可他卻充耳不聞,繼續上刑具。
一把匕首在她的左肩膀來回刺進去抽出來,反反復復,好好的皮肉被戳成爛泥。
一雙白凈的手用刀劃滿了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玉潄大叫著暈過去,顧寒夜便讓人準備了滾燙的開水澆下......
顧寒夜面無表情,可他心里有個堅持,他要將宋枕月受過的傷,一個不落的報復在玉潄身上。
但,該懲罰的怎會只有玉潄?
他才是最該懲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