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羅枉一言不發,只是一步步靠近。
沉重的裝甲踩在地面上,發出陣陣輕顫。
“想進獸域,得交2000入場費!”
見他不為所動,這幫人扯著嗓子再度提醒。
“咔,咔,咔。”
羅枉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完全無視他們的叫囂。
他就這么不緊不慢的,從幾人中間穿了過去,仿佛他們不存在一般。
“你他媽裝......”
直到身后傳來一句叫罵,羅枉的身形終于頓住,并緩緩轉身。
那人只罵了一半,便被同伴死死捂住了嘴。
“那個,他罵我呢,您別在意。”
捂嘴那人顯然要聰明一些,他看出了羅枉不好惹,急忙道歉。
“我給過你們兩次機會。
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
羅枉的聲音毫無感情。
出門在外,他實在不想惹事。
可架不住有人非要作死。
眼前這個團伙,顯然把他當成了任人拿捏的肥羊。
“砰!”
突然,身側傳來一聲槍響。
這伙人中,竟然有人敢出手偷襲。
“當!”
子彈呼嘯,精準擊中羅枉額頭部位。
然而,卻連個白印都沒有留下。
光滑而堅硬的面部裝甲,輕易卸掉子彈的力道,將其彈飛出去。
“砰砰砰!”
“草,殺了他!”
偷襲者見一擊不成,有點慌了,開始連續扣動扳機。
“死!”
羅枉可不會站著給他打,他頂著子彈猛沖幾步,瞬間拉近距離。
而后左手抽飛手槍,右手便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
“站長禁止在此殺人!你敢殺他!”團伙中有人開口威脅。
“噗呲!”
羅枉五指發力,手上傳來血管爆裂的聲音。
“我有什么不敢?”
他甚至沒有選擇捏斷頸椎這種痛快的死法。
而是用手指活生生扣進肉里,將那人的動脈、氣管,直接扯出來一把薅斷。
“嗬,嗬......”
那人痛苦的摔在地上,徒勞的捂著鮮血如注的脖子,掙扎逐漸無力。
“你你,你......”
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徹底嚇破了這伙人的膽。
羅枉可不會給他們懺悔的機會。
擊殺一人后,便立刻化身一道黑色疾影,眨眼間來到另一人身前。
“不,不要殺......”
“通!”
一拳打穿胸膛,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整個過程不過半秒功夫,羅枉已經襲向下一個目標。
“我跟你拼了!”
這人也是硬氣,仗著武徒一階的修為,竟抄起砍刀迎面而上。
“當!”
刀刃與臂甲相撞,發出金石碰撞之音。
三指寬的大刀,只抵擋了一瞬,便被摧枯拉朽般擊碎成兩半。
不僅如此,羅枉手臂的力道絲毫不減,狠狠勾在那人脖頸,當場將頸椎打成粉末。
失去骨骼支撐,那顆腦袋就像沒充氣的氣球,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吊在背后。
幾秒鐘的功夫,羅枉已經瞬間秒殺三人。
此時,場上只剩那個最開始罵他的人,還有那個捂嘴的。
“魔鬼,他是魔鬼!我們快跑!”
兩人距羅枉還有段距離,他們生不出半分反抗的念頭,只顧轉身屁滾尿流的逃跑。
“異想天開。”
羅枉冷哼一聲。
生物裝甲對靈活性有些影響,但若是直線爆發,卻是半點都不會慢。
“咔!”
羅枉后腿發力,直接震碎地磚,整個人如同貼地飛行,幾秒鐘便追至一人身后。
他右臂彎曲,將覆有鎧甲的肘關節亮了出來。
“噗呲!”
肘過如刀。
那人半個后背,被豁出一道手臂粗的裂口。
豁口從右腎部位,斜著延伸到左肩部位。
肘過之處,脊椎,內臟,肋骨,全部擊碎!
前方只剩最后一人,恰巧,是那個最先罵他的。
“你個罪魁禍首,也有臉逃命嗎?”
羅枉如魔鬼般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他是導致這場慘劇的元兇,卻偏偏活到了最后一個。
若不是他嘴臭,羅枉根本懶得理會這幾只臭蟲。
一時口快,害死同伴。
逃起命來,卻毫不遲疑嗎?
哈基臭,你這家伙......
羅枉一腳勾在他腳踝,那人立刻失去平衡,摔了個狗吃屎。
可即便如此,他卻連頭都不敢回,只是一味的向前爬去。
“怕死怕成這樣,還學人出來干這種玩命的勾當。”
“咔!”
羅枉一腳踩斷他的左腿,將他定在原地。
“啊啊啊啊!!!”
慘叫聲傳出很遠,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皆是被幾人的慘狀嚇得不敢上前。
“那是趙遠那伙人吧,得罪誰了這是?”
“不知道,沒見過這號人啊。”
“這,這也太慘了,這是哪里來的殺神?”
“只能說干得漂亮,老子可沒少被他們敲詐。”
“沒用,他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站長不會坐視不理。”
“那倒是,別看他現在威風,在站長面前,也得老實坐下。”
“站長可是氣旋境強者,他沒救了。”
周圍的人群竊竊私語,紛紛猜測羅枉是什么來頭。
他們有一個相同的觀點,就是羅枉馬上要遭殃了。
羅枉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而是一腳踏下,仿佛踩爆了一個“西瓜”,紅白之物濺射一地。
至此,五人敲詐團伙,全滅。
羅枉甩了甩手腳,將沾染的血跡祛除。
生物裝甲具有疏水性,不會被血液污染,很方便。
他抬頭環顧四周,面朝哪處,哪里的人群就后退一分。
他們無一人敢于直視羅枉。
這殺神,誰惹得起?
很好。
羅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之所以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就是為了立威。
相信這下,不會再有不長眼的蒼蠅來煩他了。
羅枉轉過身,朝獸域入口走去。
“把我的規矩踩在地上,還想在我的地盤撈好處嗎?”
一道渾厚威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人群紛紛側目,自覺讓開一條通道。
站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