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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的沈梟寒不顧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
“蘇燼月,你太可笑了吧?找個演員編出這么可笑的故事,有意思嗎?”
十八歲的他一聽眼里染上怒火,想再上去卻被我按住了。
我冷聲開口。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反正我們已經離婚了,一切都與你無關。”
他強扯起嘴角,似乎在說服自己。
“我就說......怎么可能。”
他踉蹌著要往外走。
十八歲的他一句話,將他重新定格在原地。
“沈梟寒,高考前的那把刀,怎么沒捅死你。”
三十歲的他猛地轉身,眼底是抑制不住的震驚。
他高考前遇到過一個精神病殺人犯無差別攻擊,連捅七人,唯一活下來的是被我推了一下的沈梟寒。
醫生說那刀離他的心臟不過一厘米。
事情鬧得很大,但受害者的信息卻都是保密的,知道的人不過寥寥幾個。
他看向我,第一次有些無措。
“你......”
“梟寒哥,你怎么還不回去陪我。”
許媛媛找了過來,眼里盡是委屈。
兩個人齊齊看向她。
一個厭惡,一個閃躲。
三十歲的沈梟寒罕見的沒有應和她,反而蹙眉開口。
“媛媛,你來找過蘇景修嗎?”
許媛媛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
“我......什么蘇景修,他是誰?”
我嘲諷一笑。
“你在裝什么?你昨天不是還和他講了一個小時你和顧梟寒的愛情故事嗎?”
“你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都是因為他,我才死死的糾纏著顧梟寒,哪怕你們像侮辱狗一樣侮辱我,我也死活不肯放手。”
許媛媛死死咬住唇,嗆聲道。
“難道不是嗎?”
“本來就是你纏著梟寒哥不放,他才不松口娶我的。”
“你弟弟一個救命之恩,你究竟要挾持他多久,他是愛我的,你懂嗎?”
“啪。”
響亮的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打得她偏過頭去。
十八歲的沈梟寒神色陰狠。
“你這樣的賤人,沒資格說月月一個字。”
“等著吃官司吧。”
許媛媛的臉上罕見的流露出一絲恐懼,他扯了扯三十歲沈梟寒的袖子。
“梟寒哥,你就看著蘇燼月和她的情人一起欺負我嗎?”
“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讓我們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你們已經離婚了啊,我們結婚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可回應她的,是另一個巴掌。
許媛媛呆在原地,捂著通紅的臉。
“你打我?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我?”
三十歲的他聲音冷的像冰。
“許媛媛,你是不是忘了我開始和你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