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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防備地看著他。
看來,這一世想要和他切斷聯(lián)系還要費(fèi)點力氣。
“薄少,看您臉色,是服毒過量了吧?”
若不是上一世臨終前他說自己給自己下毒。
我怎么也想不到,身價萬億的豪門闊少竟甘愿為愛豁出性命。
此時,他慘白著一張臉,唇色發(fā)黑,怒聲低吼著我的名字。
“林堇禾你究竟想怎樣?”
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麻煩薄少放開,我想好好活著,不會拆穿你。”
薄聿狐疑地看了我半晌,見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呼救,緩緩松開了手。
我急忙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拼命跑。
薄聿跟在我身后,沒追幾步就砰得一聲摔在地上。
我回頭看。
他紅著眼眶,一只手緊緊扣著草地,一只手揪著領(lǐng)口。
額頭上青筋暴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林堇禾,你見死不救?”
上一世,就是因為看不得他毒法痛苦的樣子,我寬衣解帶爬上了他的床。
我自知跟他身份差距懸殊,曾想過不要名份的救他。
與他共度一夜后,我已經(jīng)把他牢牢記在心里。
可薄聿呢?
始終對我態(tài)度冷淡,甚至在得知我懷了三胞胎后,將我推下樓梯。
我拼死護(hù)住肚子,把自己摔的頭破血流,幸好保護(hù)了孩子。
后來,他向我道歉認(rèn)錯,承諾會對我好。
我以為他真的被我感動,愛上了我。
卻不想,這一切都是他的設(shè)下的騙局,只等我最虛弱的時候下手。
“薄少,解藥就在你身上,不要再演戲了。”
既然,他已經(jīng)猜到我重生了,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薄聿顫抖著手伸進(jìn)褲兜,可半晌卻望著草坪上的藥瓶瞪大雙眼。
原來,解藥在他摔倒的時候,掉了出來。
薄聿咬緊牙關(guān),冷冷開口。
“林堇禾,別裝了,快救我!我不會再對你下手了,只要你不阻撓霜霜嫁給我,我就放過你!”
薄聿給自己下的毒類似于麻痹藥,毒發(fā)時肢體僵硬。
薄母請了好多神醫(yī),可無一例外。
他們都收了薄聿的錢紛紛稱薄聿患上了無法治愈的絕癥。
我默默蹲下?lián)炱鹉_邊的小瓶子,面無表情問他:“這就是解藥嗎?”
然后不等他回答,奮力一扔,瓶子滾落到了車底。
“呀,不好意思,我勁兒大了點,薄少不會怪我吧?”
“既然,您說放過我,那我就祝您和霜霜小姐百年好合,一胎八寶!”
薄聿眼里的血絲密布,張開嘴,喉嚨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像是無聲控訴我的無情。
他掙扎爬到車底,顫著手?jǐn)Q開藥瓶,一股腦服下。
我冷冷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我以為擺脫了前世的宿命時,手機(jī)上突然出現(xiàn)兩行字:
“林堇禾,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耍花招,我絕不放過你!”
我不明所以,卻瞥見葉霜霜出現(xiàn)在頭條新聞。
「夜店公主竟是豪門富家女」
「落魄千金為尋刺激,當(dāng)起了媽媽桑」
與此同時,有關(guān)我的謠言也出現(xiàn)在熱搜上。
有人拍到我和神秘男子共處一室的照片。
“什么處子香?都是騙人的!包裝自己,就是為了嫁給薄少!”
“還好孕體質(zhì)呢?是個母豬就會下崽,有多少女人上趕子要給薄少生孩子,缺她林堇禾一個人嗎?”
“都什么年代了,還拿這些封建糟粕當(dāng)噱頭,舉報了!”
很快,這條熱搜的熱度越來越高。
眼看就要蓋過葉霜霜的新聞。
網(wǎng)上不知內(nèi)情的網(wǎng)友把我罵成了篩子,更有人搜到我的家庭住址威脅我。
我急忙跑去酒店躲避風(fēng)頭,卻碰上薄聿和一個戴著口罩的美女。
上一世,薄聿愛慘了葉霜霜,把她的照片剪下來貼到我們的婚紗照上。
所以,只一眼,我就認(rèn)出那個女人正是葉霜霜。
見我呆呆地望著葉霜霜,薄聿十分緊張地把人護(hù)在身后。
他眼底烏青,身形不穩(wěn),看樣子就算吃了解藥,也只是暫時壓制了毒性。
薄聿眉頭緊皺,“你跟蹤我?”
沒等我回答,葉霜霜突然插話:
“阿聿,你身子不好,今晚還是讓她陪你吧,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不會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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