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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疼惜地看著懷里的美人。
“霜霜,你放心,我不會讓她上我的床的!”
“我薄聿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小哭包,別傷心了,只要你能嫁給我,我的病很快就能好!”
我冷冷看著他們,覺得十分好笑。
讓我上熱搜替葉霜霜擋槍,讓我成為網友口中不知羞恥的蕩 婦,用我的名譽洗白葉霜霜。
薄聿,你利用起我來還真是熟練!
突然,一陣騷亂。
許多點著祈福蠟燭年輕人聚集在酒店門外。
酒店前臺竊竊私語:
“顧斯野的粉絲又來祈福了。”
“自從他出了院就在我們酒店靜養(yǎng),天天咳血,聽說人快不行了。”
“天妒英才,他十六歲時就獲得格萊美獎,十七歲時舉辦全球巡演,包攬所有榜單第一。可醫(yī)生說他活不過二十五歲了,今天就是他二十五歲的生日。”
“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要是有人能救救他就好了,最好再生個娃繼承他的衣缽。”
看著他們惋惜的神情,我突然心中一動。
不等薄聿反應過來,我捏著自己的房卡上了樓。
在酒店住了幾天,為了躲狗仔,我沒下樓。
這天又聽到熟悉的敲門聲,“客房服務,給您送餐來了。”
我打開門讓服務生進來,卻被陌生男人捂住嘴巴扔在沙發(fā)上。
“叫什么叫?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我捏緊了拳頭,他卻扯下領帶綁住了我雙手疊在胸前。
“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聽說你的處子香的能治病,還能一胎多寶,是不是真的?”
“哦,你不能說話,那就讓小爺試試,看看您能生幾個?”
“聽說你喜歡薄聿?那個癆病鬼也就你能看上。”
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光了就來脫我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抬腿猛踹了他的命 根 子。
陌生男人猝不及防,捂著那里哭嚎著。
還沒等我解開雙手,就聽見門被猛地踹開,薄聿沖了進來。
他的眼眸落在只穿著吊帶裙的我的身上,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葉霜霜愣了愣,急忙扶住他安慰。
“阿聿,人家小情侶玩些游戲罷了,你身體不好,我們還是快走吧。”
可我卻發(fā)現(xiàn),她有意無意給陌生男人遞眼神。
我想起來了,那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他就是葉霜霜的哥哥!
葉妄捂著下 體,痛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薄少,林堇禾說她一個人寂寞,叫我來酒店跟她玩。”
我拼命搖頭。
“不是這樣的,我不認識他,不是我讓他來的。”
薄聿臉色鐵青。
“林堇禾,說謊也要有限度!你敢說你不認識葉妄?”
我突然想起,我和薄聿都重生了,上一世,我似乎見過葉妄。
薄聿看著一地狼藉,擰了擰眉心。
葉霜霜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阿聿,她把我哥哥踢傷了,我們葉家還怎么傳宗接代啊?”
薄聿薄唇緊抿,冷冷訓斥我:
“還不趕緊給葉少道歉!”
我啞口無言。
讓我給一個企圖侵犯自己的人道歉?
“憑什么!他企圖對我不軌,這一切恐怕是有人指使,葉霜霜你......”
啪——
我揚起的頭被薄聿一掌打落。
我難以置信地望著他,明明是他說的只要我不嫁給他,就相安無事。
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折磨我?
看我死死盯著薄聿,葉霜霜突然失去力氣撲進了薄聿懷里。
“阿聿,我暈血......”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薄聿一巴掌打斷了我一顆牙。
如今我嘴巴上,衣領上都是血。
可薄聿卻看都沒看我一眼,抱著葉霜霜沖了出去。
臨走時惡狠狠瞪了我一眼。
“林堇禾,你明知道霜霜暈血,你就是故意給我找麻煩,好讓我關注你是嗎?”
“看來你還是不死心,就這么想嫁給我嗎?我告訴你,這輩子絕對不可能!”
我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趕來的保鏢堵上嘴,扔進了后備箱。
密閉的空間,我呼吸困難,不住地敲打著車門哀求。
可始終無人應答。
我兩眼一黑,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