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牧知遠在他們分手第二天,借此機會制造了一場車禍。
從那以后,江芷的主人格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一邊享受著江芷對他的好,一邊又厭惡她在自己面前的百依百順。
牧知遠面色變得僵硬,胸腔里的心跳像失重一般沉下。
“你是江芷。”
他艱難的從嘴里吐出這句話。
“那她呢?她去哪了......”
說這話時,牧知遠只感覺一雙手在心臟的位置緊緊收緊。
我看向他的臉,緩緩笑出了聲。
接著風輕云淡開口。
“她啊,死了。”
“死在了那個夜晚,死在了那片草叢。”
說完這句話,我沒有在意牧知遠的神色。
記者問我,“賽場消失了兩年,如今重返賽場最要感謝的人是誰?”
我接過話筒沉著聲道。
“其實我最想感謝的是我的男友。”
“感謝他始終支持我做得決定,感謝他一直默默無聞站在我的身后。”
記者面色激動,直接把話筒放在了牧知遠面前。
這兩年的舔狗生涯,大家都默認為牧知遠是我的正牌男友。
“牧先生,請問您對江小姐的告白有要說的話嗎?”
牧知遠臉上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他深深的看著我,眼中是化不開的愛慕。
“我想說......”
他剛說了三個字就被我打斷。
記者和牧知遠同時看向我。
“江小姐怎么了?”
記者問。
我抬手指向第一排的觀眾席,露齒一笑。
“你搞錯了,我的男朋友在那!”
“項關時!”
只見項關時從人群中站起,一身休閑裝的他格外的耀眼。
鏡頭精準對準他的臉。
記者看的都差點忘了呼吸。
半響她顫著聲問我。
“江小姐,你說的男友是兩年前和你分手的項氏集團總裁項關時?”
我點頭承認,“是。”
話筒從牧知遠手中掉落,滾到我腳邊。
項關時朝我走來,撿起地上的話筒,伸手摟過我的腰。
“兩年前因突發狀況我不得已離開江芷身邊,現在我回來了,我絕對不會讓別人再從我身邊奪走她!”
項關時用警告的神色看了一眼牧知遠。
比賽也逐漸拉下帷幕。
我看到夏雨晴跑到牧知遠面前,不知兩人說了什么。
夏雨晴竟然小聲啜泣起來,她的臉上既是委屈,又是憤怒。
牧知遠被她纏的煩了,直接一把推開她,吼了她一句。
看到這里,我只覺得索然無味。
拉著項關時離開了賽場。
他早就給我訂好餐廳,慶祝我旗開得勝。
車里,項關時緊緊握著我的手,眼底是濃濃的思念。
他的表情浮上莫名的委屈,還有明顯的醋意。
“聽說你為了追牧知遠無所不用其極,怎么我在的時候,沒見你這么對我?”
我嘿嘿笑著,有些心虛。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不是,要換做是我,我絕對不會看牧知遠一眼!”
“他整天為了裝帥,騎個破摩托到處轉,得個第一名拽的跟什么一樣,我一腳給他踹回現實!”
“這種人別說追了,我看一眼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