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項關時面前狂踩牧知遠,只為博得美男一笑。
見項關時神色好轉。
我急忙表示衷心。
“好了小關關,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前排開車的司機趕忙拉上擋簾,生怕聽到一點。
男人輕輕哼了一聲,不為所動。
我又不恥下限,化為主動的一方,湊上前去。
“小關關,你就原諒我吧!誰讓另外一個我審美跟我不一樣呢?”
項關時好不容易舒緩的臉,又突然黑了下來。
他壓低嗓音,音調帶著壓迫和威脅。
“你是說我長得沒牧知遠好看?”
我急忙掌了一下我那張死嘴。
諂媚道。
“哪有,牧知遠長的跟酒吧男模一樣,怎么能跟你比?”
“他連你腿上的一根汗毛都比不過!”
這話我說的屬實有點違心了。
牧知遠雖然沒有項關時那么帥。
但人家一顰一笑隨隨便便就能迷倒十個八個小姑娘。
兩個人根本不在同一頻道啊!
見男人暗戳戳勾起了唇,我默默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想當初為了騙項關時和我分手,我可是煞費苦心。
那時候我深陷兩個人格給我帶來的折磨。
項關時也為了我的事,各地尋找著心理醫生。
我白天是項關時的女友,晚上就轉化為牧知遠的舔狗。
項關時醋意那么大的人,硬生生當著牧知遠的面求著我跟他回家。
他甚至不顧他的面子在牧知遠面前,讓他放過我。
當時牧知遠痞痞的笑著,挑起的眉很是苦惱。
“是她自己追著我不放……”
牧知遠又看向我。
“只要你當著我面喝下這十瓶酒,我就答應做你男朋友如何?”
項關時知道我酒精過敏想來攔我,卻被我推開。
我到底是沒喝成。
項關時像是瘋了一般揮拳打向牧知遠的臉。
卻被我一酒瓶砸了頭。
他流了很多的血。
副人格知道自己闖了禍,于是主動讓我出手擺平局面。
我醒來后看到這一幕,整顆心就像被人挖出來一般難受。
我顫抖的播下急救電話,然后捂著項關時腦袋上的傷口,哭泣不止。
也就是那一天,我決定和項關時分手。
因為我知道,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對他來說太不公平了。
我突然想到之前有個心理醫生對我說的話。
“不要排斥你身體里的另一個她,某種意義上你們是一體的。”
“她就是你內心深處的縮影。”
“你要試著接受她,想辦法讓她愿意融入你的靈魂。”
在項關時的病房外,我想了一夜。
既然那個我喜歡的人是牧知遠,那么我就讓她成為我身體的主導。
讓她嘗盡了牧知遠對她的傷害。
這樣我們才有機會融合。
項關時聽了我的計劃,他死活都不同意。
可是他到底犟不過我。
我主動聲明了項關時和我分手的消息。
項關時不想看我那副舔狗的模樣,把國內的生意都轉移到了美國。
也就是這時候牧知遠自導自演了一場車禍。
副人格再一次掙脫我的束縛,成為這具身體的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