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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救重病兒子,我跪拜五公里終于討來一個偏方。
要用我的心頭血喂養粽子七七四十九天,服下方能治好。
我去醫院給兒子送血粽子。
恰巧聽到老公和佛子青梅的話
“子晴,吃了她心頭血做的粽子,你的病就會好。”
青梅捂著嘴,滿臉嫌棄。
“這不是你兒子的救命血粽嗎?我才不吃。”
“誰知道那個女人的血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惡心!”
我還在震驚,卻得知兒子搶救無效身亡的消息。
原來我苦苦養的血粽,竟然被老公用來討好青梅。
看著他們把兒子的救命藥拿來糟蹋。
我撥通了幾月前拉黑的號碼。
“那個項目,我同意了,我只有一個要求。”
“沒問題!”
搶我兒子的救命藥,那就拿命來還!
我恍惚著走回顧家別墅,兒子去世時那張慘白的臉一直在我腦子中回蕩。
我現在只想找顧行川要個說法。
自從兒子生病后,我很少住在家,只是在醫院外租了一間房子。
我還沒推開臥室的門,就聽到里面傳來男人和女人混亂的聲音。
兩具身體糾纏不清,我咬緊牙關拼命忍住不發出聲音。
“你說她如果知道我們在婚床上睡了,她會不會氣死?”
顧行川冷哼一聲,輕輕吻住阮心文鬢角:
“如果不是她騙我,我們倆早就在一起了,她才是第三者,有什么資格質問。”
我踉蹌的走向書房,曾經顧行川給我買的衣服首飾包包被裝在黑色垃圾袋,丟在角落。
書房正中央的結婚照被換成了阮心文的畫像,畫里的她深情款款的看著這頭。
我知道,這時顧行川畫的。
從前我求他很久,他總說畫技不好,怕我笑話。
原來只是不夠愛。
我找出身份證留下婚戒后離開了家。這家,不回也罷。
葬禮定在第二天,今夜還要去守靈,我實在沒時間和他算賬。
自從兒子生病后,我暫停公司業務,一心一意在家照顧他。
而顧行川作為名揚四海的顧氏集團董事,只能加倍努力賺錢,給兒子治病。
我們一人主內,一人主外雖然辛苦卻相互扶持。
就在這周,我終于問來一個偏方。
那就是用我的心頭血喂養9981天,癌細胞就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