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權柄歸位
杜七的"尸體"在祭壇上劇烈抽搐。云無月看著翡翠色的血管在他皮膚下蔓延,突然明白了一切:"你把自己做成了容器!"
靈淵的月牙右瞳驟然收縮:"他在吸收西王母的..."
祭壇突然翻轉。杜七的身體懸浮到空中,五塊玉笛碎片從凹槽飛出,環繞著他組成殘缺的玉笛形狀。每塊碎片都延伸出光絲,連接著不同方位——
? "子"字碎片連著云無月的眉心
? "丑"字碎片鎖著靈淵的心臟
? "辰"字碎片牽引著鮫人族長的眼淚
"五行缺二。"杜七的聲音變成男女混響,"不過用日月雙魄代替也夠用了!"
整座金字塔開始崩塌。云無月抓住靈淵的手,血契突然傳來劇痛——她看到閃回畫面:
? 杜七在特調局地下室拼接西王母木乃伊
? 蘇晚其實是他的親生女兒
? 所有玉笛碎片都浸泡過鮫人皇族的血
"他在用血脈共鳴強行召喚權柄!"云無月試圖切斷連接,卻發現月牙印記正在被"子"字碎片反向抽取能量。
靈淵突然咬破舌尖,將血噴在兩人交握的手上:"血契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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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狐月同輝
殷紅的血珠在空中組成古老符咒。云無月驚愕地看著靈淵——他的銀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月光般的純白,而自己的發梢卻泛起狐火般的赤紅。
"你把自己的狐族血脈...換給了我?"
靈淵的右瞳月牙開始旋轉:"不,是讓你暫時擁有調用'火'之權柄的能力。"
杜七的狂笑突然變成慘叫。云無月手中燃起的青色狐火,竟然與月光完美融合,形成銀藍色的新火焰!這種火焰順著光絲反燒回去,將五塊碎片全部包裹。
"日月同輝?!"杜七的身體開始龜裂,"不可能!除非..."
鮫人族長突然從水中躍出。她手中捧著的不是武器,而是一面用鮫綃制成的鏡子:"三千年了,該讓真相浮出水面了!"
鏡面映出的不是現在的場景,而是遠古記憶:
? 真正的西王母被杜七封印在歸墟之眼
? 十二古神權柄本是用以鎮壓混沌
? 杜七策劃千年就為竊取創世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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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碎片真言
當第七塊碎片("午"字篇)從特調局總部破空飛來時,云無月終于聽到了玉笛的完整旋律。
十二個音符在空中組成立體陣圖,每個音符都是上古真言:
? "子"為引
? "丑"為渡
? "寅"為鎮
? "卯"為凈
? "辰"為生
? "午"為焚
? ...(其余五字暫隱)
杜七的身體已經翡翠化了80%,卻還在狂笑:"沒用的!缺少最后一塊'亥'字篇,你們..."
靈淵突然將手插入自己心口。當他抽出染血的手指時,云無月看清了那根本不是心臟——而是塊刻著"亥"字的玉笛碎片!
"最后一篇...一直在你這里?!"
"不。"靈淵的聲音突然變成雙重音調,"是在'火'之權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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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真言重構
當十二塊碎片終于齊聚時,發生的不是杜七期待的權柄融合,而是徹底分解。
玉笛在強光中重組成最初的瑤池玉枝形態,而十二道權柄則化作流光回歸本源:
? 月華之力回到云無月體內
? 狐火本源沉入靈淵右眼
? 鮫人淚珠飛向深海
? ...(其他權柄各歸其位)
杜七翡翠化的身體開始崩潰:"這不可能!西王母的典籍明明記載..."
"因為她騙了你。"云無月手中的玉笛輕輕點在他額頭,"權柄本就不該被獨占。"
最后的翡翠碎片崩落時,露出杜七真實的樣貌——不是人類,也不是仙人,而是塊生出靈智的昆侖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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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新的序章
歸墟之眼緩緩閉合。鮫人族長取回"辰"字碎片后,帶領族人沉入深海。特調局的莫雨帶著殘余部隊撤離,臨行前交給云無月一份加密檔案。
"關于你真實身份的記載。"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靈淵,"以及...月宮與青丘的古老契約。"
靈淵的右眼已經恢復正常,只是瞳孔還留著月牙痕跡。當他試圖歸還"亥"字碎片時,云無月卻按住他的手:
"留著吧,這是新的契約。"她指向正在重建的月闕谷,"十二權柄需要新的守護者。"
最后一縷夕陽沉入海平面時,兩人身后的玉笛自動分解,十二塊碎片飛向不同方位。但這次,每塊碎片都帶著全新的使命——
? "子"字留在月闕谷鎮壓混沌
? "丑"字隨靈淵守護青丘
? "辰"字回歸鮫人族圣地
? ...(其余碎片各有歸屬)
而云無月手中,只剩下支普通的白玉短笛。當她吹響即興的旋律時,靈淵的狐耳在月光下輕輕抖動。
"下次收集碎片要等三百年后了。"他瞇起眼睛,"這段時間..."
笛聲突然停下。云無月笑著指向東方:"聽說蓬萊仙島出現了會說話的青銅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