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查理突然湊近，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所以...到底什么生意？該不會是要去端了荒坂塔吧？”
“我可不是強尼銀手，只是走私一些東西罷了。”
維奧萊特拿出一個精致的箱子，推到老查理面前，后者在維奧萊特的同意下緩緩打開。
“豁，這可是值錢貨啊。”看著箱子里面的活體蜥蜴，老查理的機械義眼瞬間放大對焦，發出細微的“滴滴“聲。
“納米比亞沙漠變異蜥蜴？這玩意兒在黑市上能換三套頂級義體！”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蜥蜴背部的熒光紋路，那些紋路立刻應激性地變成了警告的猩紅色。
維奧萊特得意地翹起嘴角：“而且是純種未改造的，在那些有錢的傻子公司狗那里，這可是搶手貨。”
“所以我需要你給我造個入城許可，怎么說老查理，辦得到嗎？”維奧萊特問道。
老查理的金牙在昏暗的燈光下閃了閃，他慢悠悠地掏出一個沾滿油污的平板：“丫頭，你這是在質疑老查理的本事？”
他粗糙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調出一堆全息投影，“軍用科技、荒坂、甚至生物科技...老子這兒的假證件比NCPD檔案庫還全。”
蜥蜴突然在箱子里劇烈扭動起來，背部的熒光紋路瘋狂閃爍，竟在空氣中投射出一段動態條形碼。
老查理的機械義眼立刻捕捉到這個畫面：“哈！這小畜生還挺配合！”他迅速掃描條形碼，打印機開始嗡嗡作響。
“不過...”老查理突然壓低聲音，從柜臺下摸出兩個神經接口項圈，“要騙過夜之城的AI掃描系統，光有證件還不夠。”
他把項圈遞給兩人，“最新款'幽靈面具'，能暫時覆蓋你們的神經信號特征——當然，副作用可能是短期記憶混亂或者尿褲子。”
維奧萊特二話不說就給陳誠戴上，項圈自動收縮貼合頸部皮膚：“別擔心，最多就是忘記自己內褲顏色而已。”她狡黠地眨眨眼，隨后轉頭看向老查理。
“謝啦，到時候報酬收到了，肯定給你一份。”
“不用了，你要是賺到了錢，就把我那份給沃森區的義體醫生維克多，之前在他那里欠了點賬。”老查理擺了擺手說道。
“負債累累啊老查理。”維奧萊特打趣道。
“那是別人信任我，明白不。”老查理假裝急眼道。
“而且，如果你打算在夜之城發展的話，找他也不錯，那家伙算個好人，技術也算不錯，你要是有什么義體要更換，找他就是了。”
“哎呀，居然還有你覺得技術好的義體醫生啊，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維奧萊特故意夸張地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假裝在尋找根本不存在的太陽：“老查理，你該不會是被什么賽博精神病附體了吧？居然會夸人了？”
老查理氣呼呼地拍了下工作臺，震得一堆螺絲釘叮當作響：“老子實話實說！那老家伙至少不會在給人裝義眼的時候偷偷植入廣告！”
他指了指自己不斷閃爍的右眼，“不像某些混蛋，害我半夜看A片突然跳出荒坂保險的彈窗！”
“對了。”老查理突然壓低聲音，“你要是去的話，幫我帶句話。“他神秘兮兮地湊近，“就說'老瘸子的機械膝蓋該換了'。”
維奧萊特挑眉：“暗號？”
“屁暗號！“老查理拍著自己吱呀作響的機械腿，“老子真需要換零件了！”
“你不會自己換嗎？”維奧萊特故意打趣道。
“滾滾滾。”老查理抄起沾滿機油的抹布朝維奧萊特扔去，被她靈巧地偏頭躲過。
“老子要是能給自己換膝蓋，還用得著在這破店修破爛？”他氣呼呼地拍打著自己的機械腿，發出哐當哐當的響聲，“這破玩意兒上次升級還是2073年！”
維奧萊特突然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老查理的金屬膝蓋，發出沉悶的回響：“嘖嘖，這關節潤滑劑都干成水泥了。”
她抬頭露出狡黠的笑容，“要不我幫你看看？保證比維克多收費便宜——”
“停！”老查理驚恐地往后縮了縮，“上次讓你'幫忙'修義眼，老子的視覺系統顯示了一個月的成人廣告！”
他的機械手指顫抖著指向墻上褪色的全家福，“連看我孫女照片都會彈出'附近寂寞少婦'的彈窗！”
陳誠忍不住笑出聲，結果被維奧萊特一個肘擊：“嚴肅點，這可是正經的醫療糾紛。”
她轉身從貨架上順走一罐高級潤滑劑扔給老查理，“先湊合用著，等我們辦完事就押你去維克多那兒。”
老查理手忙腳亂地接住罐子，突然正經起來：“說真的，丫頭。”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著罐身上的生產日期，“夜之城最近不太平，軍用科技和荒坂的狗咬狗越來越兇...”他的機械義眼轉向陳誠，“特別是帶著這種'稀有物品'的時候。”
維奧萊特的表情也難得嚴肅了一瞬。
她伸手拍了拍老查理的肩膀，力道大得讓老頭子咳嗽起來：“放心，我們可是有'流浪者最棒向導'和'人形坦克'的黃金組合。”
“感覺不如人形大運。”陳誠吐槽道。
“大運，那是什么？”維奧萊特疑惑道。
“那可是極道帝兵，任何載具在它面前都是減速帶。”陳誠略帶神秘的說道，“而且它們還有特殊語言。
“什么特殊語音？”維奧萊特愈發好奇了。
“不知道啊，老板叫我怎么拉的”
“盲區大，啥也看不見”
“我以為是減速帶”
“那我也不容易”
“你跟我保險說去吧”
“我們都在用力的活著”
啥玩意？聽到陳誠說的話，維奧萊特和老查理都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說真的維奧萊特，你到了夜之城有空去給他檢查一下腦子吧。”老查理說道。
“嗯，有必要。”維奧萊特罕見的沒有懟他。
好吧，看來他們不懂這個梗，陳誠看著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