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芷晴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她雙手哆嗦著往外跑去,一眼就看到了,
原本應(yīng)該播放唯美放映片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她和楊知恒的床照!楊知恒穿著白色的西裝,
歇斯底里的大喊:“把視頻關(guān)掉!”“快把視頻關(guān)掉!”但是無論他怎么按遙控器,
屏幕都毫無反應(yīng),依舊在播放著香艷的視頻。許芷晴的好友哆嗦著說:“芷晴,
不僅婚禮現(xiàn)場的大屏幕在播放這些視頻。”“全市所有的屏幕都在播放!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楊知恒是第三者,而你是出軌的渣女!”“不僅有視頻,
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此時,我陪著女兒在沙灘上曬日光浴,
心情十分好的看著手機(jī)里的亂像。我看著楊知恒慘白的臉色,覺得花錢給我來一場現(xiàn)場直播,
這個錢花的非常值。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早就花錢買下了全市大屏幕一天的使用權(quán),
輪番播放楊知恒曾經(jīng)為了挑釁他而發(fā)的曖昧照片和視頻。同時還有女兒哮喘的診斷書。
岳父的死亡診斷書以及岳父之前錄制的遺言視頻。讓所有人都知道許芷晴不僅出軌,
還不孝順,自己爸爸死了都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些視頻和證據(jù)一發(fā)出來,
全市的人都對唾罵許芷晴和楊知恒:“我的天哪,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女人!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她可能是畜生吧,女兒病危,爸爸車禍,老公心臟病,
她還能和第三者在一起游玩!真就是沒有一點人性唄?”“既然不愛,
當(dāng)初為什么要在一起呢?”“我怎么感覺這個第三者,
有點眼熟啊……”……原本喜慶的婚禮現(xiàn)場變得一片狼藉,我不僅放了視頻,
還特意雇了人把婚禮現(xiàn)場砸的稀巴爛。來參加婚禮的好友們都灰溜溜的離開,
其中不少人都鄙夷的看著許芷晴,特別是公司的合作伙伴。
許芷晴身上潔白的婚紗被潑了紅酒,她失神落魄地坐在地上,死死的盯著手機(jī),
她嘴里呢喃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心臟病復(fù)發(fā)了……”“我也不知道爸死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對不起,云帆;對不起,爸爸,
我錯了……”她落下悔恨的淚水,泣不成聲。我花錢雇傭的人還在盡職盡責(zé)的給我直播,
我看著許芷晴的淚水,內(nèi)心毫無波動。她不是弱智,也不是傻子。
她是一個具有正常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她十分清楚的知道這六年對我的冷待,
她就是在故意折磨我。不僅因為我是岳父岳母強(qiáng)迫她結(jié)婚的丈夫,
還因為岳父岳母居然越過她,把公司交給了我!她性格高傲自負(fù),卻不肯正視自己的短處,
一味的用這種折磨來表達(dá)自己的高高在上。很快,許芷晴就沖了出去,
她飛快的開車來到家里,當(dāng)她推開門的時候卻愣住了,原本溫馨的房間變得冷冰冰的,
所有的家具都被搬走了。“云帆,你真的好狠心!”許芷晴看著只剩下一個床板的主臥,
不斷落淚,她一個人在房間中呆了很久,直到楊知恒來找她。此時楊知恒已經(jīng)換下了西裝,
他來到許芷晴的身邊,輕聲說:“芷晴,不要難過,我們能再組成一個家。
”許芷晴盯著楊知恒,表情不似欣喜。楊知恒眼神閃爍了兩下,狀似不解的問:“芷晴,
我們結(jié)婚了,你不開心嗎?”許芷晴沉默著不說話,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
她的思緒十分困難,內(nèi)心亂糟糟的。“開心。”良久后,許芷晴迷茫開口。她應(yīng)該是開心的!
知恒是她最愛的人,現(xiàn)在又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應(yīng)該要開心的!
但是為什么心臟這么疼呢?06第二天一早,許芷晴還沒有從頹廢中緩過來,
就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許副總經(jīng)理,您快來一趟公司吧。”“您被罷免了所有職務(wù),
要被趕出公司。”“不可能!”許芷晴一口否定,她手里還有公司的股份,
怎么可能會被趕出公司。“具體什么情況我也說不清楚,您還是來一趟吧。
”許芷晴掛掉秘書的電話后,飛快的開車駛向公司,剛剛踏入公司大門,
各種各樣的異樣眼神都朝她射過來,
她甚至能聽到員工的小聲討論:“許副總經(jīng)理看著人模人樣,沒想到居然是個畜生!
”“她是怎么好意思出軌的,公司全靠著邵總支撐!”“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小的時候啃老;長大后發(fā)現(xiàn)不成器,老許總又給她找了個老公,本來可以躺平一輩子,
不愁吃不愁穿,非要在這作死!”明明這些議論的聲音很小,許芷晴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抿著唇不說話。快步的走向頂樓的會議室,她剛剛推開會議室大門,
一個茶杯就朝她砸過來,她躲閃不及被打中額頭。她捂著傷口痛哼了一聲。“許芷晴,
你看看你做的這些混賬事兒!公司的股票從開盤就一直下跌!”張董事怒氣沖沖的說,
語氣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他是老許總的好友,此時看到他唯一的孩子這般不成器,
氣的不行。“從今天開始,你在公司的所有職務(wù)都被罷免了,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我會對外公示,你和公司從此再無關(guān)系。
”許芷晴皺了下眉頭:“什么叫做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還有公司的股份。
”張叔冷笑了一聲:“你做出這種混賬事兒,還想要公司的股份?”“知女莫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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