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硯自小就武藝超群,所有人都知道,他將來必定會有所作為,會建功立業(yè)。
所有人也都知道,我白慈禮囂張跋扈,所有人見了我都要繞道走,大家都說,以后誰娶了我,誰倒霉。
我悶悶不樂,寧清硯就安慰我:
「別人不敢娶,我敢啊!我武將出身,容得下你的脾氣。」
還記得他第一次跟著父輩外出征戰(zhàn),恰逢我家出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那時我身邊真的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大家都說他武藝高超,肯定會打勝仗,我卻徹夜不眠的求菩薩保佑,只要他能平安歸來就好。
當(dāng)時我甚至想過很極端的事,我想著,要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怎么也沒想到,摧毀我家的主謀,會是我愛了十幾年的寧清硯。
「將軍,是我錯了,出了將軍府我才知道,除了您,沒有人能對我更好了。」
我小心的揉捏著衣角。
「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情分上,再給奴一次機(jī)會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寧清硯不屑的搖了搖頭,笑聲胸有成竹。
「二皇子那個風(fēng)流浪子,怎會給你真心?白慈禮啊,你太天真了,這世上唯一給過你真心的,只有我。」
「要是你乖一點(diǎn),聽話一點(diǎn),我怎么忍心這么對你?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吧,回到我身邊,我會給你個名分,將來你再給我生一兩個孩子,以往那些事,全都過去了。」
「往后我身邊有兮兒這個妻,又有你這個美妾,人生,足以。」
我氣到差些失去理智,卻依舊是無可奈何。
于是我假意應(yīng)了一句:
「好。」
他笑的很開心。
「你懂事了,慈禮,不過既然要回來,害了兮兒的事還是得好好算算。」
「這次我也不狠心罰你了,只要你給兮兒磕頭認(rèn)個錯,我就原諒你。」
他目光如炬,云禾兮緩緩走過來。
我故作委屈,沖著寧清硯說道:
「哥哥,我自然是會道歉的,只是如今我剛回來,你能不能先抱抱我?我這心里總是落不下來,空空的。」
「你知道的,除了你,奴什么都沒有了。」
寧清硯笑得很得意:
「像你這種人,離開了我還能去哪?不用我找,你自會乖乖回來。」
我點(diǎn)頭,柔弱至極。
「是啊,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誰都能將我當(dāng)做玩物折辱,沒有將軍您,我根本就是廢人一個。」
看著她朝我一步步走來,云禾兮的眼神里像是淬了毒。
我不管不顧的撲上去,在熟悉的懷里,我將懷里的刀抽了出來,狠狠往寧清硯胸口一刺。
「寧清硯,是你害了我爹,對嗎?」
血從寧清硯胸口噴涌而出,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用盡力氣將我推飛。
一旁的云禾兮失聲尖叫,我拿著帶血的匕首,笑得可怖。
寧清硯捂著胸口,堪堪倒在地上,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
「白慈禮,你怕不是被男人玩瘋了,竟敢對我動手?謀害朝廷命官,你是真的不想活了!白尚書謀逆,是鐵證如山的事,誰也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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