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燼驚慌,“媽,你說什么……”
沈夫人冷臉,“別叫我媽,我在南山區給你安排了套房子,接下來你去那住,沒事別回來了。”
沈夫人命保鏢將沈燼拖了出去。
沈黎跟在保鏢身后,一腳踹著沈燼腿上,“蠢貨,以后我就是沈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了,而你就是只喪家犬。”
這一腳將沈燼右腿踹骨折。
沈燼跛著腿到公司樓下才發現,他的臉刷不上門禁了。
前臺人員根本不聽他使喚。
甚至面露鄙夷,“沈夫人已經將你從公司除名,你還來干什么?”
接二連三地打擊,讓沈燼陷入絕望。
他捂著頭痛苦地喃喃,“為什么會這樣……”
沈夫人將他名下資產已經凍結。
沈燼貸了幾百萬,尋求偵探查找阮卿卿的下落。
偵探找得很快,他在一家會所找到阮卿卿。
她身邊環繞了幾個男模。
阮卿卿上下打量他,“你來干什么?”
沈燼跛著腿,雙眼赤紅,“阮卿卿,我為什么會變成那副鬼樣子,你告訴我,是不是跟這丹藥有關?”
“反正你也沒幾天好活了,索性我就將真相告訴你,你變成這樣是因為你蠢,那藥是我家族的禁藥,特意為你準備的,我要你沈家絕后,這是你們沈家的報應!”
“當初你沈家老祖為竊取阮家丹藥秘方,殺害了我阮家三十七口人,而你沈家的詛咒也是那個時候種下的。”
沈燼踉蹌著后退幾步,他顫抖地攥緊拳頭。
還未動就被身旁的男模一腳踹飛。
“滾開,別打擾我興致,晦氣。”
沈燼被人踹出包廂,滿眼恨意。
疼痛從四肢傳遍全身,眼角滑下悔恨的淚水。
他意識到,原來上一世是他報錯了仇,將真心付出的我親自推開。
他錯了,他知道錯了。
我在江家,接到久違的陌生電話。
“溫言,我好想你,我們能見一面嗎?”
聽到這虛偽的聲音,給我氣笑了。
“沈燼,你哪來的臉敢和我說這些,你不是愛你的阮卿卿嗎?怎么知道自己要死了,就來找我了?”
“不是,溫言你說話怎么這么刻薄了?我記得以前的你不是這樣。”
“滾!”
我反手拉黑,和他說話都浪費表情。
次日一早,江澤彥派司機送我去白玉觀。
見到久違的師兄們真好,他們一個個圍在我身邊。
嘰嘰喳喳關心我的近況。
“三個月不見師妹瘦了。”
“是不是沈家人待你不好!”
我喉嚨哽咽,“我很好。”
幾人見我流淚,頓時手足無措,“那你怎么哭了。”
“沒事,就是再見到你們,我很開心,想你們了。”
“說來也巧,師傅下山好幾個月了,今天他突然回來了,還說師妹你今天會回來。”
我抬眼看去,師傅坐在屋中。
我是師傅撿來的孤兒,自小生活在白玉觀,有天,一位香客找不到,要我指路,結果把我拐了。
是沈夫人救下了我。
我詫異地看著眼前人,師傅竟白了頭,可我記得上一世,他是一頭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