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瘋狂的像個變態。
我掙扎不開,即將窒息時,周圍的一切突然消失,換了一個環境。
是我就讀的大學。
只見許一生獨自一人拖著行李箱,冒著雨往宿舍樓走。
恰好與曾經的我相遇。
“同學。”
“需要幫忙嗎?”
我笑著問道。
許一生打量我一眼,微微點頭。
宿舍樓下,交換完聯系方式,我前腳剛走,許一生便望著我的背影喃喃自語:“她和我的青梅,倒是有幾分相似。”
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感覺大腦一陣疼痛。
無數記憶涌來。
全都和曾經相反。
“夏歡!”
“夏歡!”
聽到有人呼喊,我猛地睜開眼睛,全身已被冷汗浸濕。
“呼,還好沒事。”
李醫生長松一口氣。
“其實受害者是我。”
“被pua,整容99次的是我。”
“差點被埋在后山的人,也是我。”
“對嗎?”
我渾身發抖的問道。
察覺到異常的小黑,不停蹭著我的腿,安慰我的情緒。
“是的。”
李醫生點點頭,解釋道:“這是一種創傷應激綜合癥。”
“大腦構建了一個截然相反的故事,把你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從而減輕你的痛苦。”
“但有些零散的記憶片段,仍會展示真相,所以兩者造成沖突,產生諸多幻覺。”
“之所以會這樣,最主要的原因雖然抓住了許一生的奶奶,但許一生還在外逃。”
“接下來,我幫你梳理整個經過,幫你更清醒的看待整件事。”
我連連點頭。
因為腦海中有許多疑惑。
比如,我到底有沒有重生。
人人都以為我和許一生愛的難解難分。
但本質,我是他的頭號大舔狗。
尤其當我看見許一生的青梅,有多么優秀漂亮后。
我自卑內耗。
許一生沒有安慰我,反而總說我這不好那不好,日以繼夜的對我精神打壓和洗腦。
我變得更加自卑。
我害怕許一生和我分手。
畢竟身材可以鍛煉變好。
但長相卻不行。
所以當許一生提議讓我整容時,我同意了。
每次我整容回來,許一生都很開心。
他說愛我。
他會和我放縱一夜。
他會拍照留念。
但不到一個月,他就膩了,又挑我的毛病。
如果我不聽話,他便選擇冷戰。
我哭著求他回來,用刀劃破自己的臉,向他證明我同意再次整容。
如此循環往復,我這張臉不知挨了多少刀。
本以為能夠換取許一生永恒的愛。
誰知許一生仍然忘不了他的青梅,大雨天將我丟下,跑去接青梅。
我累了倦了,提出分手。
許一生本以為我只是生氣,還會回來,甚至像以前那樣要我反思,下達整容命令。
但這次,我一聲招呼不打離開。
怎料許一生又找我復合。
我沒有答應。
因而徹底惹怒許一生,選擇報復。
最開始他跟蹤我騷擾我。
但不奏效。
后來又到學校找我麻煩,散布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