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天才畫家,能三歲畫老。
上一世,我為救他出火場,雙手被毀,再也上不了手術臺。
而他人前對我心疼感恩,人后卻嫌棄我沒用惡心。
他的白月光詐騙攜款逃跑,歹徒拿著她三歲的照片上門。
沒畫幾筆他就認出了這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于是,老公故意把白月光畫成了我,
我被歹人投到海里活生生溺死,
而他和白月光占著我的遺產在國外風光結婚。
再睜眼,我回到了火災發生那年。
01
“孟瑤,你們家著火了,許澤被困在了里面,你快趕回來吧!”
許澤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林愷聲音顫抖焦急,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彼時我正在洗手臺前,手套上還沾著血,像是剛下手術。
我急忙放下電話,一下子把沾血的手套脫下,緊緊盯著自己的手,
上面沒有被火灼燒過的丑陋疤痕,十個指頭平滑又完整,只有薄薄的一層繭子,
最終慶幸地深深嘆一口氣,確認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上一世,我凌晨下手術,卻接到了許澤兄弟的求救電話。
我連衣服都來得及沒脫,直接從醫院沖回家里,沖進火場里去找許澤。
他整個人暈倒在角落里,彼時有根著火的木條在他的頭頂上搖搖欲墜,
為了救他,我撲過去徒手把掉落的木條接住扔到一旁,
也硬生生地毀了自己的一雙手。
自此再也上不了手術臺,被醫院解聘失業。
而許澤醒后,當著眾人含淚抱著我說盡心疼和感激的話,
卻在飯局酒后和小聲兄弟吐槽嫌棄:
“她滿手的傷疤,惡心得像是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
他的好兄弟林愷笑著勸他:
“現在她長得惡心又賺不了錢,你離婚再找一個更好的唄”
可還沒來得及發展到這一步,我卻被幾個持刀的歹人找上門來。
他們看了看手里的畫像,上來就把我打暈套在麻袋里,計劃要把我丟盡海里活活溺死。
被丟下去之前,我透過麻袋一個小破洞,看見了歹徒手里的那張畫像,
畫的確實是我,可附在畫像右上角的那個扎著小辮子的小女孩卻不是我。
三歲畫老,又如此熟悉我的容貌,我一下就想到了我的老公許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