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名的天才畫家,能三歲畫老,曾經(jīng)協(xié)助警方破了一場大案子。
而那張小孩的照片,我曾經(jīng)在他的相冊集里看到過。
正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江婉。
被投到海里活生生溺死后,我的靈魂停在他周圍久久不散。
我死后的第一天,他就把江婉帶回了家里,
兩個人在我買的床上做盡親密的事,
后來他們又占著我的遺產(chǎn),在國外包下游艇,風(fēng)風(fēng)光光結(jié)婚。
我含恨入黃泉,他們洞房花燭。
……
恨意如毒蛇,在我每根血管里游蕩。
我下定了決心,
上一世他們害我無辜慘死,
這一世我要他們無人收尸。
02
林愷的催促聲緊急地從電話里傳來,我把電話拿起,冷冷說道:
“救火119,救命120,有手就行。”
電話那頭的林愷果不其然地炸開了,破口大罵:
“孟瑤你怎么還能那么淡定,那可是許澤啊!”
“得虧他平時對你那么好,有什么好的都想著你,你就是這么回報他的?”
我冷哼一聲,反問道:“那你呢?”
“有空給我打電話,沒空幫他叫119,你該不會想讓他死在里面吧?”
林愷瞬間閉嘴,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
林愷雖然和許澤一起長大,一起去國外留學(xué),但是家里條件沒有許澤好。
從小就嫉妒許澤,一直捧許澤臭腳,對他又畏懼又嫉妒,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人。
我換了一身衣服后繼續(xù)準備下一臺手術(shù),手機關(guān)機,收不到任何消息。
看到自己這雙依舊能做手術(shù)的手,我心里涌出一股強烈的慶幸。
三個小時過后,我換好衣服,咨詢處的護士提醒我許澤來了。
許澤早些年來過我醫(yī)院幾次,知道我們兩個是夫妻。
我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問他傷勢怎么樣?
護士支支吾吾,眼睛里帶著遮掩和猶豫:
“澤哥沒什么事,但和他一起被送來的江女士……兩只手燒傷十分嚴重。”
03
我剛好要去查房,順便問了他們兩個的病房號。
走到他們病房門口時,門沒掩上,兩個人的談話聲從里面?zhèn)鱽怼?/p>
許澤正拿著手機對江婉受傷的地方瘋狂拍照,給江婉看過之后,埋頭在手機上一頓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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