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溫今昭是所有人交口稱贊的豪門姐弟。
可感情變質,我愛上了我名義上的阿姐。
她說我是讓她惡心的瘋子,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后來我在精神病院受盡折磨,不敢再愛她。
她卻哭紅了眼說:“柏舟,求你回來,是我錯了……”
可我回不了頭了。
1.
“昭昭來接你了,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應該說吧?”男人的聲音在黑暗的密室里顯的更加清楚恐怖。
他是我姐的未婚夫,顧宴南。
狗籠子里的我艱難的抬起頭,下一秒脖子上的項圈就發出了一道電擊。
“嘶”我疼的齜牙咧嘴,整個人狼狽不堪。
他像是還不滿意我的慘狀,指揮人打開了籠子,將我拖了出去。
皮鞋碾在我胸膛的傷口上,痛的我不停的發抖,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別忘記你已經回不了頭了,溫家可不會要一個窩囊廢。”
顧宴南似乎滿意了,揮了揮手讓人帶我走。
他們重新給我穿上白襯衫和西裝褲,又給我整理了頭發,顧宴南一向小心謹慎,所以我裸露在外的皮膚是沒有傷口的,倒是省了他們的時間。
精神病院門口,是我朝思暮想的阿姐溫今昭。
她隨意的靠在車門旁,海藻般的長發披散,整個人美的不可方物,引的路人都頻頻回頭。
我攥緊了拳頭,身上的疼痛告訴我要乖乖聽話,不然迎接我的會是更可怕的懲罰。
顧宴南親熱的摟住我的肩膀,“昭昭你看,你弟弟好著呢,我說待精神病院對他有好處吧。”
我身體僵了僵,隨后在顧宴南的視線下點了點頭,艱難的扯出一個微笑。
溫今昭看著我,平靜的“嗯”了一聲,然后替我打開了車門,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我的心臟一陣絞痛,我們之間不應該是這樣的。
顧宴南早就取代了我的位置,熟練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垂眸沉默著坐到了后面。
“對不起啊柏舟,我平時坐昭昭副駕駛習慣了,你要是不高興的話,要不我們換一下?”顧宴南回頭看我,得意的挑了挑眉。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溫今昭就開口了,“他也配坐我的副駕駛?不知道禮義廉恥的東西,溫家真是白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