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又愿意吃苦,我不知道怎么報答他們,只能拼命學習,后來我的知識也讓我幫溫家談下了一筆筆生意。
父母在外人面前總是夸我,溫今昭也會護著我,好像我真的有了一個家。
可惜,可惜后來溫今昭發現了我藏在抽屜里的照片,發現了我見不得人的愛。
我喜歡她,喜歡我名義上的阿姐。
她大發雷霆,在顧宴南的建議下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你真惡心。”她厭惡的眼神刺痛了我,我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她說得對,我就是一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惡心的人。
不知不覺間,眼睛有些濕潤。
“醒醒。”溫今昭剛碰到我的胳膊,我就驚醒了。
“你現在醒的真快。”她嘲諷的笑了笑。
我過去睡覺總是睡的很死,溫今昭那個時候會笑著說我是“睡覺呼嚕嚕的小豬”。
現在我在精神病院里從來沒睡過好覺,稍微有一點聲音我就會醒過來,準備接受顧宴席莫名其妙的怒氣。
我不敢睡。
顧宴南下了車,親密的牽著溫今昭的手,似乎在宣示主權。
我走在后面,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可那交疊的手還是刻進了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心里酸酸的,可是我沒有吃醋的資格。
快進門的時候,溫今昭回頭警告我,“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我才接你出來玩兩天,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好。”我點頭,心里卻泛起漣漪,原來她還記得我的生日。
說是生日,其實是我第一天來溫家的日子,畢竟福利院的小孩誰會知道自己的生日。
我都快忘記了,我到溫家已經整整十五年了。
溫家的別墅明亮而整潔,空氣中都是好聞的龍涎香氣味,在這里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竟然活著出了那個精神病院。
哪怕這自由是短暫的,也讓我有了喘息的時間。
管家已經安排好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看到飯菜的一瞬間,所有事情都被我拋到了九霄云外,眼里只剩下那些食物,饑腸轆轆的肚子不爭氣的發出聲音。
口腔已經不爭氣的分泌出口水,我小心翼翼的問:“我能吃嗎?”
溫今昭皺了皺眉,“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餓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