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所為之事紛繁,耗費了諸多精力與心血。倘若當下選擇退縮,那此前所付之努力皆將化為泡影,恰似投入浩渺大海之石子,難以激起絲毫漣漪。然而,若真施之以暴力,對于這些棘手且頑固之輩,恐怕亦未必能收得實質性之成效。
林銳之面龐自始至終皆毫無慌亂之色,其鎮定自若之態仿若久經沙場之宿將。只見其微笑著向蕭遠東輕點下頭,語氣堅定且又稍顯輕蔑:“我不揍你,揍你此類人毫無益處。我偏愛如此……”話音未落,他便以疾如閃電之勢自腰間抽出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著蕭遠東徑直擲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匕首宛如一支利箭,精準無誤地洞穿了蕭遠東之鞋子,將其鞋子牢牢釘于地面之上。刀尖分毫不差,恰好在其兩根腳趾中間,近乎貼著肌膚而過。蕭遠東真切感受到腳趾間傳來的那股透骨寒意,此瞬間,仿若時間停滯。他驚得兩腿綿軟,猶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一屁股癱坐于地,臉色煞白仿若宣紙。
在場眾人目睹此景,皆驚得嘴巴大張,眼睛瞪得滾圓。那一張張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仿佛被施了定身之咒。所有老兵更是驚詫萬分,他們于這行伍之中摸爬滾打多年,閱歷豐富,卻萬萬未曾料到,這位新來的指令長竟如此狠厲果決,居然說動刀便動刀,而且投擲之手法如此精準凌厲。
心有余悸的蕭遠東驚恐高呼:“你作甚,欲謀殺我不成?”那聲音攜著顫抖與恐懼,仿佛自嗓子眼兒艱難擠出。“嚇煞我了,莫要這般,出了岔子你擔待得起嗎!”蕭遠東帶著哭腔將刀拔出。當他見鞋子僅是破了個洞,而腳安然無恙時,當即大大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猶如虛脫一般。然而,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尿意襲來,蕭遠東趕忙忍住,險些就要尿出,那狼狽之態令人捧腹。
林銳微微一哂,眼神中透著毋庸置疑之威嚴:“擔當?我自然擔當啊!我再次強調,在你能夠出去之前,我的指令,便是你們的準則!”他那冰冷之目光猶如利劍,直直射向先前十幾個不愿做俯臥撐之學生。
這十幾個學生與林銳之眼神對視,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們之目光中充盈著猶豫與恐懼,身體亦開始微微顫抖。所有人你望我我望你,開始有所遲疑。就連經思偉和馬奇這兩個平日里最為難纏之人,亦開始猶豫起來。他們之眼神中不再有先前之挑釁與不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懼。林銳方才擲出之匕首,雖說并非朝他們飛去,但那驚人之氣勢和果敢之舉動,給他們帶來的沖擊卻極大。此刻于他們眼中,林銳不再是一介凡人,而是一個猶如戰神般的狂人!
蕭遠東見眾人有所遲疑,旋即扯起嗓子高聲叫嚷:“我決然不做,你將我駭住了,我此刻心臟不堪承受!”其面色漲得緋紅,額上青筋暴突,仿若真的受驚甚深。在此緊張氛圍之中,經思偉狠狠咽了下口水,鼓足勇氣道:“你這分明是在脅迫我們,我要向上面告發你!”他的聲音微微顫栗,卻攜著堅定的決意,雙目直勾勾地盯著蕭遠東,仿若欲以目光使對方屈服。
蕭遠東怒視林銳:“來,再施展個飛刀,來,朝著這只鞋子扎。我才不信呢......”他雙手抱于胸前,一副尋釁之態,全然不顧及后果。林銳嘴角上揚,豎起大拇指:“不錯,有膽魄!”他的目光中透著些許寒意,那自信的神情仿佛一切皆在其掌控之中。言畢,他望向一旁的陳民:“去取繩索,將他們二人綁起來!”
陳民心頭一震,躊躇了片刻后言道:“指令長,這樣恐有不妥吧......” 他的內心充斥著矛盾,一方面乃作為軍人服從命令的天職,另一方面又對眼前之狀況感到些許為難。林銳冷聲說道:“此乃命令,速去!”他的聲音仿若寒冰,不容置疑。
“是!” 陳民敬了個規整的軍禮,旋即執行命令。 須知,他不同于這些學員,他乃是軍人。 軍人向來以服從命令為首要之務! 況且這些張狂的學員著實太過放肆,他亦想瞧瞧林銳究竟意欲如何整治他們。 方才林銳的那一下飛刀,已然讓他足夠驚愕。他未曾料到,新來的指令長,居然如此厲害!在部隊多年,陳民見過形形色色的領導,但林銳的這一手飛刀絕技著實讓他眼前一亮。
他著實想看看林銳接下來,還有何種更多的手段。很快,幾位老兵取來繩子。經思偉眼見他們動了真格,急得高呼:“你們竟敢綁我?我告知你們,這是虐待,我要告你們......哎呀,輕點,我的手......”他奮力掙扎著,臉上滿是憤懣和驚懼。
兩人瞬間被綁得結結實實于柱子之上。蕭遠東惱羞成怒地大罵:“你們不可如此行事,你們這般作為乃是虐待,我要告你們,把你們全都告了!”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場地,然而卻無法改變現況。在軍隊的紀律面前,任何的反抗似乎皆顯得蒼白無力。
于此刻,全體學生仿若被施加了噤聲的魔咒,沉浸于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就連呼吸之聲都清晰可聞。獨有蕭遠東和經思偉二人不知死活地肆意呼喊,他們的聲音于這鴉雀無聲的環境里顯得尤為突兀。
眾人皆非愚魯之徒,在須臾之間便能敏銳地感知到這位新來的指令長所散發的強大氣勢與威嚴,那股凌厲之態絕非他們能夠輕易置疑的。從指令長的一言一行,至其處理問題時的果敢與決絕,無一不令眾人敬畏有加。
林銳立身于人群當中,輕輕一笑,那笑容在旁人眼中,卻攜著幾分令人難以捉摸的意味。只見他轉身,不疾不徐地從燒烤架上拿來兩根色澤金黃、香氣四溢的雞全翅。他面帶微笑,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步伐沉穩地朝著已然被束縛于柱子上、無法動彈的蕭遠東和經思偉走去。
“我向來通情達理,方才你言飛刀秀未曾看夠對吧?那我再為你們展示一番,讓你們心滿意足。”林銳的聲音低沉且冷漠,仿佛此非一句商議之語,而是一道不可違抗的指令。
言畢,他漫不經意地將雞全翅放置于二人頭頂,緊接著,從腰間悠然自得地掏出兩把鋒利至極、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寒芒的匕首。那匕首的刃口銳利無比,仿佛能夠瞬間割裂一切。
“好心提醒,你們切勿亂動,倘若匕首未能扎入雞翅,反倒刺入你的眼珠之中,那可就休怪于我了。” 他的語氣平靜得令人膽寒,仿若在陳述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事實。
蕭遠東起初還認定林銳只是在恐嚇他,臉上盡是不屑與質疑。然而,當他望見林銳果真舉起了匕首,那冷酷的眼神和果決的動作,瞬間令他驚得毛骨悚然:“你特么的是變態嗎,別……”此刻的蕭遠東,聲音顫抖,面色慘白,先前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只剩無盡的恐懼和懊悔。
話尚未言畢,已然行至遠處的林銳猛地回身,其動作恰似獵豹般迅疾敏捷。只見他目光犀利,仿若能夠穿透一切陰霾迷霧,雙手毫不遲疑地施展出驚世絕技。
飛刀瞬間脫手而出,于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那弧線宛如一道耀眼的閃電,于短暫須臾照亮了周遭的空間。此飛刀不但速度奇絕,而且角度詭譎,仿佛是歷經精確籌算而成。
砰!匕首洞穿了雞翅,將雞翅牢牢釘在了柱子之上。那柱子瞬間承受巨大沖力,木屑迸濺,仿佛在訴說此擊的威猛。蕭遠東面色變得慘綠,宛如遭受晴天霹靂。他的眼神中盈滿恐懼與無助,分明感受到腹部一陣寒徹,雙腿一軟,險些就尿失禁。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若墜入無盡的冰窟當中。
一旁的經思偉更是驚得面如灰土,嘴巴大張著,許久都未能合攏。雖說飛刀并非沖著他去,可他比蕭遠東更為惶恐。他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就要從嗓子眼躍出。
“中尉,別......” 經思偉趕忙告饒,可話未說完,他頭頂猛地一顫。緊接著砰的一聲,一把飛刀將他頭頂的雞翅同樣釘在了墻上。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令他瞬間呆滯,仿佛時間于此刻停滯。力量之大,整個匕首的尾部仍在嗡嗡震顫,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響。
“啊......”經思偉嚇得徑直號啕大哭起來。他的哭聲打破了短暫的靜謐,充滿了絕望與恐懼。此生,他從未如此懼怕過,剛剛仿若從陰曹地府走了一遭。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邊無際的恐懼在蔓延。
不止是他們二人,周遭所有人皆被驚懾。所有學員的表情皆凝固,眼睛瞪得渾圓,仿佛目睹了世間最為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們的嘴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連陳民等老兵都驚得雙目圓睜,他們在戰場上歷經風雨滄桑,自認為見過無數宏大場面,但此刻也被林銳的這一手飛刀絕技震驚得茫然失措。
這個新來的指令長,難道是人嗎? 簡直是殺人惡魔吧?眾人的心中滿是這般疑惑與恐懼。林銳此刻的嘴角泛起滿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些許自信與驕傲。系統賦予的全武器精通,能讓他熟練運用各類武器。這并非偶然的幸運,而是歷經無數次訓練與磨礪得來的成果。像飛刀這類技能,六十米內彈無虛發。
就在眾人皆深陷極度的震愕之中時,整個空間仿若被封禁凝固,時間似乎亦停滯不前。只見林銳陡然提高音量,高聲呼喊:“陳民,再放上兩個雞翅。他們方才或許未曾瞧真切,此次我動作稍緩些,滿足他們的好奇之心。你們的指令長我呀,那可當真是心地良善!” 他的聲音恰似洪鐘大呂,于空氣中久久回蕩。
陳民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腳下生風,匆忙去取雞翅。此刻,尚未從驚惶中平復的蕭遠東和經思偉,猶如兩只受驚的幼鹿,尚未緩過神來,旋即便看到老兵們手持新的雞翅快步走來。
“哎呀哎呀,別,別再來了!”蕭遠東哭嚎著言道。他的聲音顫抖不止,蘊含著無盡的恐懼與求饒:“中尉,我服了,我完完全全服氣了,別再來了......” 他的面龐已然毫無血色,蒼白如紙。
“指令長,放妥了!”陳民轉身飛跑。他那倉促的身影,仿佛被某種無形的驚懼所驅遣。
他這一跑,恰好讓蕭遠東和經思偉的目光瞬間捕捉到了林銳。兩人剎那間嚇得肝膽俱碎,只因此刻的林銳,居然竟還把眼睛蒙上了。他的這一舉措,無疑使本就緊張到頂點的氛圍愈發令人窒息。
“我去你大爺的!”蕭遠東嚇得淚水徑直流淌,他的聲音已然帶著哭腔:“停下,我認栽......”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已然預感到接下來恐怖的一幕。
砰! 他的話尚未說完,那匕首如閃電般猛地刺中雞翅。這回有一半的刀身皆扎進了柱子里,足見這一擊的力度之巨。 刀把劇烈震顫,猶如一把重錘,狠狠撞擊著蕭遠東的腦袋。
“媽媽呀......”蕭遠東慘呼一聲,當場昏厥。他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支撐的木偶,直直地倒下。大量的液體順著褲管流淌滿地,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你說啥?”林銳此時揭開蒙眼布呼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威嚴:“方才我未聽清!” 他的神情嚴肅且冷酷。
一旁的經思偉呼天搶地地大喊:“指令長,他說我們認慫了,我們錯了。求求您,讓我們做俯臥撐吧,我想做俯臥撐啊!”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林銳嘴角泛起一抹肆意的笑靨,在他的眼中,他人整治不了的刺頭,到了他這里,不過是隨手便能掌控的小螻蟻。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的自信與威嚴愈發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