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接老中醫話道:我總感覺到自己腦袋里面有東西在咬我,一咬我就感覺到天旋地轉。
老中醫也被他的話震驚到了,這么大的包確實罕見,這是怎么形成的?
老獵人說道:是被野豬撞的,什么,讓野豬撞一下還不得撞死,尤其是撞的頭,莫非是只小野豬,老中醫問道?
不是小野豬,是只成年野豬,不過在我挖的陷阱里面,沒有沖勁,又被我們倆打的奄奄一息了,就這還給他弄成這樣子了呢!
老中醫心有余悸說道:那你最好是去省城或者北京去看看,不過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給你破開檢查一下里面有沒有化膿或者有小蟲子什么的。
張揚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所以裝作害怕的樣子擺手到不行不行,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害怕啊,要不你給出個醫院證明,讓我去趟京城瞧瞧病吧。
老中醫也算是仁義,隨手寫下一個證明,讓他們直接去縣里的派出所開介紹信。
于是張揚和張金旺來到派出所,拿出醫院開的證明,又讓民警看了傷,最后派出所給開了身份證明,張揚千恩萬謝的跟著他叔回家去了。
路上張金旺突然指著臨近村的一個山澗說道,你媽以前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只是摔斷了腿也是命大的,可惜他們倆都病死了,更是苦了你。
張揚看著那個山澗突然想起了一些原主的記憶,記憶中原主經常被他爸媽嘮叨說山澗里面他們丟了錢,不單單有大洋,還有一些金銀和首飾,一定是被村里人拿走了,可是村里人都不信他們有這么多錢,都說他父母這樣說也只是撐門面而已,可是父母在家里也跟他這么說就不是撐門面了吧?
一路上心里這么想著,等會兒還得回來看看,神識探查一下萬一能夠找到,那么自己就有去北京的盤纏了不是。
等到了家又去了老支書家里,讓他又給開去北京的介紹信,支書說:你都讓派出所開了,還讓我開什么,明顯語氣有點不高興。
兩個人好說歹說最后還是不給開,張揚也是被氣到了,反正自己現在有了派出所的介紹信,村里的能開最好,開不了應該也問題不大,奔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原則,張揚還是想著不行送點東西給他,不過他神識一掃還是看到了村里的印章就在老支書的抽屜里。
幾個人這時候邊說邊走出了屋里,張揚故意把自己的一個手套放在了支書的桌子下面,走到門口時說手套還在屋里,老支書也沒多想,讓他自己回去拿,張揚趕忙跑到屋里拉開抽屜,拿出抽屜里面的一本空白紙張,當場在下面扣了一下,就趕緊的把這張紙裝起來,把印章和本重新放進去,關好抽屜,拿起地上的手套出去了。
出來后跟支書道別就回家去了,獵人拉著張揚說這幾天就在他家里吃飯好了。
張揚婉拒道叔:我今天就在家里住,正好也去墳前陪陪父母,說說話,明后天我就去京城。
獵人想著也跟去,張揚笑道:你咋去,又沒有給你開介紹信,這下子張金旺氣急道:哎呀,我怎么把這個忘了,就想著你去京城了,不行,我明天再去縣里給我也開一個。
張揚拉住張金旺的手道:叔,我可以的,我也十五歲了,沒問題的,張金旺還是不同意,兩個人一番交流,最后張金旺還是沒有擰過執拗的張揚,不過還是給了張揚十塊錢,張揚說我有父母留下的錢,夠用的,不過張金旺還是讓他收下,不收都不行。
1955年已經開始發售第二套人民幣了,張金旺說走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到時候送你去縣里坐車,張揚答應道:知道了叔,到時候一定還得麻煩你。
張揚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那個山澗,神識探查五米以內的東西,一路走走停停,這條山澗并不長,大路就在上面,布包肯定不會在上面大路旁,只能是在下面或者半山腰的某個旮旯里,要是暴露在外面,這么多年早就被發現了。
小路到下面的山體并不高,也就是五六米的樣子,張揚從下面走過一圈又從上面走了一圈,山體上沒有發現,又把整個下面找了個遍還是沒有,最后順著山澗小溪往下找,在溪水轉彎的地方有一大片雜草,水流到這里就轉彎了,張揚探查過去,果然在這里有了發現。
這會天已經暗下來了,還好有神識,水下布包早就不變成了破布頭子,但是東西還在,有銀元,還有十幾個銀塊,金條十塊和十幾個首飾,張揚當場就高興壞了,這下子不就是發財了嗎?
三月份的天還是有點冷的,但禁不住心里熱乎啊,雖說現在有了神識,但卻不是真正的修仙神識,也沒有驅動外物的超能力,他只能脫去衣物,光著身子跳進水里把這些東西打撈上來,等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出來后天已經黑了。
他穿上衣服把這些東西一股腦的放在外衣上包好,背起來就回家去了,東西還是很重的,一千五百多枚銀元也有個六七十斤了吧,再加上那些金銀,他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走走停停,費了好大勁才弄回來,還好是晚上了沒有被人發現。
到了家關好房門,這些東西肯定不能全帶走,他一個孩子帶著這些東西路上也不安全,先清點一下東西看看,銀元有一千五百二十枚,銀塊十七個,估摸大約有個七八斤的樣子,金條十塊,五條大的五條小的,要知道那時候的大小金條又叫黃魚,大黃魚比小黃魚差了十倍重量,五條小黃魚一百五十多克,五條大黃魚就是一千五百多克,那就是三斤多,感覺自己真是一夜暴富啊,隨后有看向了那十幾件首飾,都是一些女人帶著玩意兒。
不過有一件翠綠的戒指他還是很喜歡,當他想要拿那個戒指的時候神識也不由自主的先行探查過去,內部空間??這是一個帶有空間的戒指,是法器嗎?這個是不是要滴血認主呢?拿起戒指戴在手上,他就感覺到自己能夠隨意的控制這個戒指空間了,看來根本沒有滴血認主的橋段,也許現在的人都沒有神識,就算碰到以前的法器也是沒有辦法解開他神秘的面紗,也只能當做一些古董來交易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