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就開始實驗這個空間的用處,這個空間有個一百米立方的樣子,但他實際能夠操作的范圍只有五米,就是他神識外放的距離,不過戒指里面還有一些東西,一些瓶瓶罐罐什么的,還有一些貼的符箓,不過都看不懂,還好在這些東西里面發現了兩本書,一本書沒有名字,只是一個人的心得,另一本是一本拳譜,也不知道名字,留著自己以后練習。
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收起來后就拿著那本心得看了起來,但是他真的看不懂,那些字都是些古文字,有些能夠猜想的出來,但也不敢輕易嘗試,先休息吧,明天就坐車去保定,然后坐火車去北京,都已經在醫院打聽好了。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云層灑向大地時,天色只是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四周仍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整個世界仿佛還沉浸在睡夢中。然而,張揚卻已經早早醒來。
他緩緩睜開雙眼,感受著周圍寧靜而略帶潮濕的空氣。窗外,遠處的山巒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幅神秘的水墨畫。山下的村莊里,公雞們此起彼伏地打起鳴來,那嘹亮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晨空,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和其他動物。
與此同時,村頭張瘸子家那條討厭的狗也不甘示弱,一大早就開始狂吠不止。這聲音對于張揚來說再熟悉不過了,這條狗已經煩擾了他好些年。每次聽到它的叫聲,張揚都會忍不住皺起眉頭。但此刻,即將離開此地的他心中更多的卻是一種復雜的情感。
盡管這里并非屬于他原本的記憶,但身體前身留下的那些回憶卻如同深深埋藏在腦海深處的寶藏一般,時不時地涌上心頭。這些記憶讓他對這片土地充滿了難以割舍的眷戀與不舍。
可是,如果不走,也許這輩子都無法走出這座大山,去看看外面更廣闊的天地。等到真有機會能夠外出闖蕩之時,恐怕已是三十年后了。那時,已過不惑之年的自己是否還能保有那份雄心壯志,實在是很難說。想到此處,張揚毅然決然地下山而去。
他并沒有跟任何人道別,尤其是那位一直照顧他的老獵人叔叔。并不是他無情無義,而是他實在不忍心看到老獵人叔叔那不舍的目光。所以,他悄悄地在屋里留下了一封信,希望這位善良的叔叔能夠理解他的選擇和決定。信中的每一個字都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和感受,相信老獵人叔叔看后一定會明白他的苦衷。
買張去保定的車票,售票員:介紹信拿過來,好~給你,一個頭上綁著繃帶的半大小子說道,這小子就是我們張揚,張揚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幾十里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這就是那個年代人的體質,也許勇猛不足,但韌性十足。
介紹信還給你,票價一塊五,好,拿好車票趕快的上車,不大一會兒隨著一聲汽笛響過,小客車出站而去,不錯就是小客車,一個只有十幾個車座拉著差不多三十人的客車。
一路走走停停,明明200公里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七個小時,一路上也算是翻山越嶺,跋山涉水了,尤其是走出淶源時,一望無際的平原讓在山里待了好幾天的張揚心情大好,就如同關在籠子里的狗被放出來的那種心情,只想下車追著客車跑的那種感覺,不過這種形容確實對不起張揚,反正就是他現在心情很好。
到保定車站時都九點多了,這會兒快五點了,走在車站外面的小廣場上張揚想到,就在附近找個住的地方就行,而且火車站也在邊上,先去看看火車站,買了票后再找住的地方就行,快到售票口的時候從出站口跑出來一個男子,后面跟著一個半大小子,邊跑還邊喊抓小偷,抓小偷。
前面的青年手里拿著一把刀,邊跑還邊揮舞,讓周圍的人不敢靠近,正在驚訝的張揚看到那個小偷沖他來了,也是慌忙蹲下,小偷也沒理他,可是正在經過張揚的時候,張揚突然伸手抓住了小偷的腳踝,小偷一個站立不穩摔在地上,張揚一個前撲搶下了小偷手里的刀。
還在驚慌失措中的小偷看見刀沒了,氣勢也矮了一節,剛想站起來繼續跑,張揚拿著刀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時候正在想著怎么辦的小偷,被后面跑來的個半大小子結結實實的踹了一腳,小偷再次來了個狗啃泥,等他想再次站起來時卻站不起來了。
張揚和那個半大小子兩個人壓在他的身上,這時候五六個鐵路公安跑了過來,三兩下帶上手銬帶走了,他倆也被公安叫住,過去做個筆錄,可那個半大小子還要回去,原來他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妹妹還在出站口哪里呢。
張揚隨手把小偷的那把刀給了公安,并且告訴他,這是小偷的兇器,等那小子把他妹妹帶來,那個小妹妹還在不停的哭鼻子。
來到鐵路派出所二人也把經過告訴了公安,原來這個帶妹妹的半大小子就是何雨柱,也就是傻柱,張揚這會兒也傻在哪里了,這不是真正的穿越啊,這是進了小說里面了啊,他偷偷的用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迅速傳到大腦,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世界啊,這位小同志你姓名是?喂,小同志你叫什么?
還在胡思亂想中的張揚一個機靈醒了神,我我叫張揚,來自靈丘縣,因為頭部受傷,去北京拍片看病,隨手拿出介紹信,公安看后笑著說別緊張,你沒受傷吧,我還好沒有受傷,公安說道你很勇敢啊,你什么時候去北京?
張揚說:我現在還沒有買票,這不正想去買票呢,就出了這檔子事,行,那你明天走吧,明天走的時候來我這里一趟。我們要把對你的獎勵送給你,警察說。
何雨柱問道:還有獎勵?我有沒有?公安說道,你是苦主,所以你沒有,不過你也很勇敢啊,社會上就需要你們這種不怕壞人的人,只要大家都對邪惡勢力奮勇反抗,那么社會才會更加穩定,行了。你們可以走了,對了何雨柱同志,這是你的錢包,說是錢包。
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手絹包裹,錢在手絹里面,只有可憐的十幾塊錢,何雨柱接過來一激動什么也說不出來了,還是小丫頭在下面甜甜的說道:謝謝公安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