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把阿卿介紹給我,他很好,只是我們不合適。”
想起我和傅言卿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墓園。
那時的他,風度翩翩,溫文有禮,讓我怦然心動。
我收回思緒抬眼時,傅言卿卻開著車揚長而去,給我留下一段語音:
“心月心情不好,急著我回去陪她。你祭掃完自己打車回吧。”
我抽了自己一耳光,改了口:“奶奶,他就是個混蛋。”
公墓附近打車困難,我輾轉回家時已經到了下午。
回到傅宅時,傅言卿正在家里大發雷霆。
“你怎么現在才回?心月出了點問題,都怪你手藝不精!你趕緊把她修好!”
臥室內,林心月赤身裸體躺在床上,還保持著歡好的姿勢。
“你給我的是黑心血嗎?每次做一半她就不行了。”
“血是你親手取的,和你一樣都是熱乎乎的人血。傅少慎言。”我淡淡地回應。
我很快修好了紙扎人,她又嘻嘻哈哈地光著身體跳到傅言卿身上索愛,絲毫不知羞恥。
傅言卿喉結滾動。立馬將林心月按到了床上。
“還不快滾。”他催我離開。
我避開目光,轉身欲走。
他又喊:“去給我買一盒避孕套來。我不想我的心月承受生育之苦。”
我捏緊拳頭,一個紙人怎么可能懷孕?
他這么說無非是要羞辱我,讓我知道他寧可關心一個紙人的身體,
也不會關心一個真正懷孕的我。
“阿卿,你還是不要太沉溺其中。該振作了。”
聽著身后顛鸞倒鳳的聲音,我屈辱地試圖勸他。
“少廢話,讓你買套你現在就去買!”
我欲言又止,終于在傅言卿兇戾的目光中帶上了臥室門。
他還不知道,紙扎人隨著復活次數的增多,會越來越失去活性。
或者走向癲狂后耗盡機能。
我剛走出臥室門,下身一股溫熱的水流出來。
我探手一摸,
糟了!
3
手上殷紅一片,孩子要保不住了!
我慌亂地拍門:“阿卿,救救我......”
可是里面只傳出林心月的嬌喘浪叫。
“救救孩子......”
傅言卿短暫地打開了房門,看到地上一灘水,
他冷聲道:“一個晦氣東西而已,自己處理吧。別誤了我的好事。”
門又砰地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