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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頤愣了一下,而宋鶴眠已經將外衣脫了下來,踏進了浴桶里,寬闊的臂膀搭在邊緣,線條分明的肌肉隨著呼吸而舒張。
“愣著做什么,快點!”
他不悅地催促。
沈清頤回過神,很快拿著帕子上前。
手帕剛貼上宋鶴眠的胸口,就被宋鶴眠緊緊扣住了手腕。
沈清頤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拽入水中。
溫熱的水沒過她的頭,她被迫嗆了幾口水,鼻腔無比酸脹。
“咳咳咳......”
沈清頤艱難地呼吸著,想要起身。
宋鶴眠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
“難受?”
沈清頤嗆到說不出話來,眼眶發澀。
“那就對了。”
宋鶴眠冷呵一聲,“這是你擅自走遠的懲罰。”
沈清頤不解,明明讓她滾出去的是他,嫌她走遠的人也是他。
不過,這三年,他總是以各種理由刁難,她早已習慣,忍過他的怒火就好了。
但這次,宋鶴眠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他的大手直接將她的衣裳撕了,將她按在浴桶邊緣,欺身過來。
“!......”
毫無預兆的侵占,沈清頤痛呼了一聲,卻被他咬破了嘴唇,痛楚蔓延至全身。
她就像是快要溺亡的人,特別是在水中,痛楚遠比平時更加劇烈,幾乎要將她劈成兩半。
模糊的視線中,她仿佛看到了身下流出的血跡,還有宋鶴眠那有些錯愕的神情。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宋鶴眠的神情竟有異樣,但她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之際,她躺在了宋鶴眠的床上。
稍微動了動腿,身下就仿佛要裂開了一般,疼得她額頭滲出了一層冷汗。
耳邊傳來醫生的聲音:“有些撕 裂了,督軍行 房的時候還需注意力道啊,否則感染就不好了......”
宋鶴眠沒有說話,將醫生打發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清頤。
看到她那副臉色蒼白的樣子,皺了皺眉,冷漠的聲音帶著嚴厲的警告,“沈清頤,你裝出個脆弱的樣子給誰看?”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做夢!”
沈清頤心頭一緊,正要開口,副官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督軍,有要事......”
宋鶴眠直接將一小罐藥膏扔到了沈清頤手中:“自己涂。”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房門關上,沈清頤這才松了一口氣,艱難起身,咬著下唇,給自己涂抹藥膏。
好不容易涂完,正要躺下,管家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督軍有規矩,沈小姐不得留宿他房間,請沈小姐立刻離開。”
公事公辦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沈清頤垂下眼簾。
結婚三年,宋鶴眠每每將她折磨透之后,無論多晚,都會讓她回自己房間,從不肯跟她同床而眠。
以往她不會猶豫,但這次,大腿處實在太痛了些,動一下都格外艱辛。
但不等她再停頓多一刻,房門就立刻被推開,兩個老媽子卷起袖子就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指著沈清頤就是一頓罵。
“賤人!死皮賴臉地賴在督軍的床上,還真把自己當成督軍太太了?”
“呸!真是不要臉!”
宋鶴眠厭惡她,連帶著整個督軍府的人都對她沒什么好臉色,沒少暗暗踩她一腳。
如今沈霽月要回來的消息一傳開,她們那點惡毒就直接搬到明面上來了。
“沈大小姐就要回來了,人家才是督軍原本要娶進門的太太,你算個什么東西!”
“像你這種厚臉皮的冒牌貨,遲早被督軍扔到大街上!”
“趕緊起來!別臟了督軍大人的床!”
沈清頤動不了,她們便立刻上前,用力將她拽下了床。
“啊!......”沈清頤額頭撞在了桌角上,血一下就流了下來,觸目驚心。
但她們一點也不怕,直接拽著她,像扔垃圾一般,往房間外面拖。
沈清頤只覺得膝蓋也火辣辣地疼,應該是破皮了,沙啞著聲音開口:“放開我......”
啪的一聲,耳光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喊也沒用!今日我們就替督軍解決了你這個累贅!......”
她們話音剛落,宋鶴眠冷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