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微光映照在大西洋那翻騰不息的浪花上,勾勒出戰場的瘡痍。放眼望去,海面殘留的煙霧與漂浮碎片昭示著一夜血戰的結果。
? 德軍驅逐艦的殘骸漸漸散落在洋流中,少部分幸存者爬上救生筏或漂浮物,發出微弱的呼救。有的距離較近,被法國驅逐艦善后行動救起。
? 「絮弗倫號」左舷依舊不時冒著黑煙,甲板上一片狼藉,燒焦的金屬與彈片混雜在一起;損管隊員已經連續作業數小時,終于把主要火情撲滅。殘骸間不時傳來捶擊聲,搜索與搶救仍在繼續。
? 「迪蓋特魯安號」相對受傷較輕,但船體與上層建筑也遍布彈痕和擦傷,甲板四處遺落炮彈破片。副炮組的水兵在收拾殘局,望著斑駁的船面心有余悸。
? 驅逐艦「莫加多爾號」和「伏爾他號」在完成戰斗后,將部分注意力轉向搜尋海面上可能的德軍遇難者——在二戰的殘酷環境中,也有水兵秉持著海上救援的樸素精神,至少給那些落海敵軍一個機會。
(1)艦上各處:生死與堅守的寫照
? 絮弗倫號醫務艙:昏暗的走廊里,擔架上躺著多人,有些傷員衣物破碎、血跡斑斑,有些已經陷入昏迷,需要緊急輸血或包扎。醫護兵、神父與少數自愿幫忙的士兵匆匆奔走,心情沉重而倉促。
? 迪蓋特魯安號炮塔區:彈藥兵與火控兵回到崗位上,開始清理炮膛與散落的彈殼。輪機工們檢修引擎設備,生怕再出故障。有人靠著甲板抽一口煙,恍若隔世地嘆道:“真不知以后還有多少這樣的夜晚……”
? 莫加多爾號甲板:艦長杜布瓦在清點損失后長出一口氣。他的艦并未在這場惡戰中受太大創傷,卻發射了不少魚雷與炮彈;成功擊沉兩艘德驅逐艦的喜悅,卻與目睹對手沉沒、無數水兵溺亡的沉重感糾纏在一起。他抬頭看著漸漸發白的天空,內心
在“絮弗倫號”與“迪蓋特魯安號”完成初步整合編隊后,兩艦艦長于艦橋無線電頻道交換戰后信息。卡斯特爾聲音沙啞,但依舊帶著那股頑強勁:“我們損失很大……不過,若非你們及時協助,我這艘老巡洋艦恐怕就要交代在這里。”
拉沃克沉痛地回道:“您也為自由法國海軍保全了一支寶貴戰力。我們重創德軍巡洋艦,擊沉兩艘驅逐艦,這已是相當了不起的成果。”
卡斯特爾沉默片刻:“是啊……我們一共犧牲了多少條性命?”
拉沃克嘆道:“尚未統計完畢,但肯定不少。這就是戰爭。希望這場勝利能鼓舞那些還未絕望的法國同胞,讓他們知道我們還在海上戰斗。”
隨著通話結束,雙方艦橋陷入一陣沉靜。外頭,凜冽的海風依舊,帶著硝煙與血腥的余味緩緩吹過每一寸甲板。生與死的界限,有時只在彈道的隨后偏差之間。成功和黎塞留分艦隊匯合,而德軍艦隊再次無影無蹤,而大西洋的霧又冒了出來,再次讓追擊任務難如登天。相比于巡洋艦分隊的狀況,黎塞留號可謂遍體鱗傷,巡洋艦編隊人人都目瞪口呆。無法想象在自己攔截德國巡洋艦的包抄時,這兩艘歐洲巨艦之間發生了什么。而隔壁英國皇家海軍愛丁堡號輕型巡洋艦被攔腰截斷的殘骸則反映出昨晚血戰的可怕。(巡洋艦篇完結)
巡洋艦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