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點都不在意阿青的痛苦嗎?你真的太自私了。」
樊青沖上來就準備暴打跪在地上的汪淳。
門外的保鏢把他按倒在地。
樊青如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已經多久沒有受過這般屈辱。
「你們這對狗男女,男的始亂終棄,女的把我當猴耍,老子還喘氣呢,你們就求上婚了。」
他趴在地上的樣子像個癩蛤蟆,似乎失去了從前讓我心疼的濾鏡般。
我正要開口,汪淳悠悠從地上站起來,對著我搖搖頭,示意我不必著急,他來處理。
他走到樊青面前,瞟了一眼余嫻,居高臨下地看著樊青。
「樊先生,我不是你這種無恥又虛偽的小人。
「我余生只會用來對陽陽贖罪,無論她需不需要我,我都會一直在。
「當然,如果她需要我取代你的位置,成為初陽小姐的丈夫。
「那必然是我莫大的榮幸。」
樊青的臉漲成豬肝色:「初陽,你就這么看著他羞辱我?你說過的以后心里眼里只有我一個男人呢?你新婚夜發過的誓呢?!」
先背叛我們婚姻的人,此刻卻來質問我的誓言是否作數。
我淡淡開口:「等一個月吧,辦好手續了,一切都會回到合適的位置。」
樊青掙扎著起身:「初陽,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才是更重要的那個男人。
「現在馬上和我回家,等過繼手續辦好,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做夫妻,你也還是能如愿做樊太太。」
「好。」我走上前去替他正了正凌亂的衣領。
樊青抓著我的手,攬著面有慍色的余嫻往外走去。
我對汪淳點點頭表示感謝。
這段錯誤的婚姻哪怕要結束,也應該由我親自寫下句號。
回到家后,樊青把我甩在床上。
猛烈的吻勢當前,我卻沒有像往常一般積極回應。
他停了下來,掐著我的脖子逼問我:「你第一次給他的時候,也是像這死尸般不動彈嗎?
「他今天也這樣親你摸你了嗎,你喜歡嗎?開心了嗎?!」
我沒有像之前一樣瘋狂地否認和解釋。
我只是深深地望向他:
「樊青,十年,整整十年,我對你傾盡我所能給的一切。
「卻連這起碼的一點信任你都不舍得施舍給我嗎?」
他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半松開了手。
合衣平躺在我身旁:「初陽,我承認我愛的是余嫻,但是我已經習慣有你在身旁了,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嗯。」
不會。
才怪。
他回抱住我:「初陽,等過繼手續辦好了,我就和你離開一段時間這里吧,我不放心有這么個人在我老婆身旁打轉。」
我沒有回應。
我不想再在離婚冷靜期結束前起變故。
他還在規劃著和我的以后,可我現在想的卻只有逃離了。
「初陽,阿嫻之前心善幫人被騙了,現在征信有問題。
「她近來想開個公司,她和我提出讓你來做法人,以后賺了錢也分給你,我覺得這提議很好。
「畢竟是我們欠她的,多幫幫她也是應該的,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