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朝著水底咬去的鱷獸一頓,扭頭死死地看向了白梨。
見到白梨,那鱷獸一愣,犀利的雙目里閃過一絲驚艷。
他迅速放下了攻擊霍斯的打算,四肢動了起來,甩著長長的尾巴,朝著白梨沖了過去。
“沒想到啊,竟然還有如此收獲!漂亮的小雌性,你跑不掉了——”
鱷獸的聲音響起時,就如同刀鋸摩擦在鐵上發出的聲音,低沉而粗糲。
白梨嚇得臉一白,迅速往外跑。
而水里一直伺機而動的霍斯也在鱷獸轉變了攻擊對象時,沖出了水面。
黑色的尾巴,迅速扇向了鱷獸。
鱷獸一躲,跳到了一旁的參天大樹上。
他忌憚地看著霍斯,暗道一聲了不好,“蛇獸,我放過了你,你為何還要追出來!”
霍斯腥紅的眸子里閃過了夾雜著殺意的冷意,蛇尾靈活地朝著鱷獸甩去,一下一下,甩的狠辣招招致命。
白梨躲在一旁的樹后,緊張地看著,見到霍斯出來了,她也就放心了。
也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渺小。
這些動物一個比一個大,和他們一比,她這么個小鼻嘎,真的輕輕一捏就能死。
想要存活下去,必須找到強大的依附。
鱷獸被打的毫無招架能力,行動又不便捷,沒多會兒身上就有不少傷痕了。
可他還不忘給自己找一條退路:“蛇獸,你饒我一命,今日是我不自量力,剛剛有個漂亮的小雌性,我可以讓給你!”
“我撿來的雌性,我要你讓?”
霍斯冷戾開口,尾巴一撐,一道黑影劃過,已經閃到了鱷獸的跟前。
在路面上,鱷獸的攻擊力遠不如水下,他想跑回到水里,可是霍斯已經不給他任何機會,蛇頭張開大嘴,朝著鱷獸的眼睛攻擊。
鱷獸發出哀鳴,聲音難聽得白梨都難受地捂住了耳朵。
“蛇獸,剛剛這小雌性要跑,這么不老實的雌性,你雪季冬眠的時候,必然看顧不到,我們一起合作吧!我不會搶你作為這漂亮小雌性的第一獸夫的位置。”
“就你,你也配?”
霍斯腥紅的眸里閃過一抹惱怒,偏執的占有欲在此刻強行擠入大腦。
鱷獸怒號,停下了逃跑的動作,尾巴一甩,也張嘴開始反擊霍斯。
霍斯殺意漸濃,躲著攻擊,招招死手,直到再次咬上鱷獸的另一只眼睛時,毒牙釋放毒素,用最迅速的方法,想要殺死鱷獸。
鱷獸一邊哀嚎,一邊用尾巴瘋狂甩,想要掙脫。
半分鐘后,鱷獸一動不動,霍斯冷冷哼了一聲,松開了。
他像是沒看見蛇身上剛剛被鱷獸的大尾巴打出來的傷口,一口將鱷獸吞入腹中。
白梨看的心驚肉跳,但是也明白,物競天擇的道理。
她等霍斯吞食完,才慢慢靠近。
看著霍斯剛好了沒兩天的蛇身又添了新傷口。
她心疼地摸了摸蛇尾,“疼嗎?又搞傷了,你剛剛真的嚇到我了,那鱷獸都朝你攻擊了,你怎么還在睡覺。”
霍斯蛇尾輕輕晃了晃,想抽出自己的蛇尾,卻被白梨一把又揪了回去。
明明剛剛還威力十足的蛇尾,現在卻任由白梨摸來摸去,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汁水涂上面。
還沒有一個獸一個雌性這樣關心過他。
流浪獸永遠都是獸人喊打的存在。
那個被拋棄的流浪獸說過,他的小雌性更喜歡一個狼獸,所有獸夫里,小雌性只關心那只狼獸捕獵受傷了,只愿意給那只狼獸生崽。
后來他殺了那只狼獸,就被小雌性狠心拋棄了。
“你別亂動啊,我給你擦點藥草,好的快啊……”
白梨捏碎了草藥往受傷最嚴重的蛇尾傷抹去。
霍斯腥紅的豎瞳慢慢變黑,再低頭看向乖乖蹲在地上時,眼里滿是瘋狂。
白梨沒發現霍斯的變化,松開蛇尾轉身繼續去捏碎草藥的時候,蛇尾卻直接卷起了她。
“啊!你蛇尾受傷了,你不……”
白梨尖叫了一聲,再睜眼的時候,就被卷到了霍斯的蛇頭面前。
她這才注意到一直腥紅的豎瞳,此刻瞳仁邊上泛著一抹黑意。
她愣了一下。
就聽到霍斯涼颼颼的聲音響起:“小雌性,你父獸沒告訴你獸人的尾巴不能隨便摸嗎……”
“啊!我,我不知道……”
白梨瑟縮了一下,上半身往后一仰,難不成霍斯要吃了她不成?
霍斯突然變了人形,蒼白的皮膚此刻都透著粉白色。
白梨頭上的小尖耳動了動,有些疑惑。
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霍斯也被這天上的太陽給烤到了?
霍斯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將她的整個人往自己的身上貼。
然后,狠狠咬住了白梨下嘴唇。
“唔!”
白梨瞪大了雙眼,蛇信子已經鉆了進去瘋狂掠城奪地。
良久后,白梨軟成了一團趴在了霍斯的懷里。
這樣的口技,白梨真是甘拜下風。
她又羞又躁,霍斯滿臉滿意,已經帶著她往山洞走了。
“白梨,我們結侶吧!”
霍斯愉悅地勾著唇,白梨肯定很喜歡他,這樣他們結侶了,以后也不會拋棄他。
躺在山洞里的時候,白梨有種剛確認關系就要和人閃婚的即視感。
霍斯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冰涼的薄唇輕輕在白梨的臉頰側落下。
白梨閉著眼,睫毛一抖抖的,雖不是初經人事了,可是與獸做這種事,還是有點……
而且蛇還有……
她緊張著的樣子,落入霍斯的眼底,他不急,極其有耐心地吻著白梨的唇、耳畔。
一點點往下。
等白梨徹底放松下來,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霍斯卻遲遲沒有動作。
她睜眼一看,就看到霍斯皺著眉頭盯著她的雙腿間。
她尷尬地縮了縮腿。
突然感覺到了姨媽的涌動……
糟糕。
白梨迅速坐了起來,臉迅速紅成了豬肝色。